保鏢的手算是廢了,陸臨淵那一下極狠,手法又刁鉆,根本接不上。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那個男人,那只白嫩嫩的小幼崽也自然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了。他現在只想趕緊搞筆錢,買一個機械手臂,不然銀樓保鏢的工作只怕他也保不住了。
他打開光腦,在聯系人里找到一個叫彪哥的人,撥通語音。
那邊很快接起,一片嘈雜。
“彪哥?哎哎哎,彪哥彪哥,是我啊,大鼓啊。”即使打的是語音,對方并不能看到他,羅鼓依然弓著背,作出一副諂媚的樣子。
“喲,鼓啊,什么事啊?”
“彪哥,上次給您送去的貨,還滿意不?”他有些邀功地說到,“都是小的,看上去嫩的,符合標準吧?”
對面猥瑣地笑了兩聲,“不錯,只是都是看起來純,結果都是些成年的。”
“唉,彪哥,銀樓里未成年的也不讓進去蹦啊。”羅鼓瞎聊了半天,終于切入正題,“彪哥啊,這次的貨款,能不能提前給我結一下啊?小弟這兒急著用錢。”
“喲,我說鼓啊,我們這兒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啊,十個貨結一次款,你這還差我五個呢。”
“彪哥,通融通融,弟弟今天讓人把手給打斷了,接不上了。真的急。”
對面的彪哥嗤笑一聲,“誒呀,你別是又對人家哪個姑娘動手動腳了吧?”
“唉,彪哥你還不知道我,我看見那種小姑娘,我就控制不住。那個貨款……”
“誒喲鼓啊,你別說哥哥不幫你,規矩就是規矩,你與其在這和我廢嘴皮子,不如趕緊給我抓幾個好貨來。”
未了,彪哥又補了一句,“這樣吧,今晚我上頭的泉哥也要去銀樓,我們負責挑,你負責拐,每個貨給你加一倍的錢,怎么樣。”
每個加一倍,那就等于抓十個姑娘,給十五個的錢。
“可以可以。”羅鼓立馬散去愁云,點頭哈腰地笑著。
“那彪哥我們晚上見啊,哎哎哎,好嘞好嘞,嗯嗯,好好,再見彪哥,哎哎!”
一番“哎哎好好”的廢話后,語音掛斷。
羅鼓隨便包了一下手腕,和同事換了個班。
很快,泉哥和彪哥帶著一群小弟來了,幾個人在休息區碰頭說了幾句話,彪泉兩人回到卡座,羅鼓繼續在場內游走,如果大哥們看上哪個小姑娘,他就想辦法把人帶走。
是的,這就是一個秘密的人口販賣組織。
他們的目標是那些長相稚嫩的女孩子,有的顧客就好這口,連他們幾個,也喜歡這種小巧的。
這些女孩子落到這些人手中會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但他們卻一點也不覺得罪惡。
怎么,好姑娘誰去夜店啊?抽煙喝酒去夜店蹦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姑娘。
丟了也沒人在意吧。
今晚,羅鼓已經拐了兩個女孩子了,他保鏢的身份很容易取得哪些喝醉的女孩的信任。
交貨的時候,古翹翹大搖大擺的進來了,那架勢,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羅鼓心里一緊,這小姑娘長得是真的好看,但也是真的不好惹,萬一兩位大哥讓他去拐這姑娘,那可完蛋了。
不過,泉彪兩人對古翹翹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古翹翹雖然是個貨真價實的未成年人,但看起來不是他們能掌控的那種,她身上的自信和因權勢而散發的強大,讓他們失去、或者不敢有什么興趣。
他們喜歡的是那種柔弱的,幼小的,沒有反抗力的女孩子。
因為本身的自卑與懦弱,無法得到成年女子的青睞,不敢去追求那種對等男女關系。
他們只能將自己的不良情緒發泄在哪些無法抵抗的女孩,甚至是孩子身上。
本質是懦弱自卑、無法排解的掌控欲和不把人當人的觀念,卻美名其曰成,我只是喜歡長得小的,純的而已。
當然,這群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問題的。
就像他們否定古翹翹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看起來根本沒有未成年人應該有的那種稚嫩,純潔干凈的感覺。
奇怪,幼崽不純潔難道你純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