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一副我們不熟，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人抓不出一點錯誤來。
畢竟，經歷了這么多的任務世界，也不能白干了啊。
殷衍早就猜到顧靈會死也不承認，但還是有些惱怒。
他自顧自的說著：“你去世之后，我察覺到不對勁，命人挖開了你的墓，之后才發現，你果然欺騙了我。”
顧靈去世之后，墓中什么都沒有。根據系統的說法，那些身體的存在，會影響到顧靈本身的靈魂，身體和靈魂是會有關聯的，靈魂在別的身體里面停留的越多，她本身就會越不完整。
“里面什么都沒有！”他紅著眼眶，站了起來，站到顧靈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靈。
統，他眼睛紅了！
[嗯？]
我好愧疚，他要是對我哭的話，我就心軟了。
可惜，殷衍絕不會哭。
殷衍伸出一只手，挑起顧靈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為什么？”他的語氣無比強硬，捏著下巴的手，無意之間加重了力道。
顧靈吸了吸鼻子，眼角落下一滴淚來，殷衍急忙松開手，手垂下去，握緊拳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顧靈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語氣并沒有了之前的那般生疏，軟糯的嗓音，像是在撒嬌。
殷衍受得了這個？
當然不，他直接轉過了身，雙手背在后面不看顧靈，磕磕巴巴的說著：“別這樣和我說話！”
背對著他的顧靈勾起了一個笑容，但聲音并沒有太大的變化：“殷總最近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在昨天之前，我根本沒見過殷總。”
“你！”殷衍轉過頭，顧靈的神色立馬變化，揉著淚光的雙眸讓人說不出重話，“你不要不承認。”
殷衍直覺顧靈就是顧靈，那個陪伴著他征戰天下的靈妃，他最親密的戰友、伙伴，也是……
“我真的不認識您，您說的那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另外，殷總若不是看的電視劇產生的臆想的話，那么亂挖別人的墓犯法，不過，殷總放心，這件事情你知我知，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殷衍深沉的盯著顧靈，若是一般人，肯定會嚇得抬不起頭。
但顧靈卻神態自若的雙手抱著茶杯，輕抿杯口，看上去一點都不慌張。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殷衍的語氣之中帶著一些遲疑，他眉頭緊皺，看著顧靈的眼神似乎是想要把顧靈看穿。
“是的。”
殷衍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在說些什么，但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二人同時看向了門口，“進。”
聽到殷衍的話，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上菜然后默默的退出去。
顧靈看著坐上的菜，內心很感動，但臉上依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
[都是宿主愛吃的。]
沒想到，他還記得，也不知道他在那個世界已經過了多少年。
吃飯這段時間，顧靈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食不言，寢不語，真是個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