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思考了一回兒,把手機丟到了副駕駛上。
行吧。
確實是他準備老牛吃嫩草。
不過這嫩草,反正他是吃定了。
誰也碰不得。
-
霍清音走進教室的時候,金易也剛剛過來。
他似是想要拍一下霍清音的肩膀,但是卻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咳咳,霍同學。”
霍清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把外套脫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最近天氣冷了,這樣睡覺不會覺得胳膊和臉泛冷,寒氣不會進入身體。
霍清音掀起眸子掃了他一眼。
又胖了。
如果不是她看得出金易身體很虛,應該是娘胎里就帶出的病,不然就他這個珠圓玉潤的體格,可真是看不出來。
“怎么了。”
金易有點小猶豫,但還是坐在她旁邊小聲開了口。
“我剛剛在門口看到你從那個車里下來,那里面的人是誰啊?”
霍清音像是對這個話題沒什么性質一樣,“我的鄰居。”
金易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他還想要繼續說些什么,霍清音已經趴了下來。
“哎,你說你一天到晚哪兒來的那么多瞌睡啊…”
他說著說著,就只能看到霍清音閉上的眼了。
金易本來還有些話要說,關于她那個鄰居。
但是霍清音這樣,他也就只能長話短說了。
“你那個鄰居不是個簡單的,我之前偶然跟著我爹去帝都的時候碰到過他。那個時候我很小,你那個鄰居也不是現在的樣子。不過我清晰的記得…你那個鄰居,手上……應該是碰過人命的,但是很多警察在他家里,我害怕,就沒敢多問,但是都是我親眼見到的,絕對不可能看錯。”
金易聲音很小的說完了,霍清音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
金易嘆了一口氣。
“真是讓人操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后來我問過我爸這人是誰,我爸就和我說是一戶豪門的贅婿,原本家事很豪,家里破產了,就變成贅婿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應該也結婚了吧,他要是想要靠近你,你可千萬別讓他有機可乘。”
金易把這些話說完了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個時候主課的老師也來了。
霍清音閉著眼睛,像是真的陷入睡眠了一樣。
半響,教室安靜下來,只剩下老師講課的聲音后,她才睜開眸子,長長的睫毛動了動。
——贅婿?
秦堯?
霍清音是沒想過把秦堯的頭上掛上贅婿兩個字,怎么看都怎么覺得不和諧。
她想到他雙亡的父母,想到他神秘的背景。
好像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霍清音換了個睡覺的姿勢,可能是壓到嗓眼了,她覺得心口有點悶悶的,呼吸不太暢通。
這事兒和她也沒什么關系。
反正她又不準備和男人產生什么瓜葛。
這輩子能不結婚就不結婚,真遇到有感覺的人了再說。
不過就現在而言,她對男人都沒什么興趣。
對結婚,生子,這種流程,更是毫無想法。
倘若自己能創造社會價值,何必去多此一舉。人生有比結婚生子更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