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直接走過去,垂眸看向她。
“你既然有在這里八卦多舌的功夫,為什么不好好畫自己的設計稿呢?讓自己精進起來,比你說這些酸話容易。”
莫彩翹著個二郎腿,雙手環臂,斜睨她一眼:“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在這里說我,不過就是一個泥腿子而已。”
聽到這話,周末卻突然間笑了。
“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不是自身能力不足,而是自身能力不足這眼睛還瞎。看在我們多年在一起工作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
就算不想跟寧灼成為朋友,也不要跟她成為敵人,否則的話有你哭的時候。”
莫彩還沒有回應,周末已經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莫彩皺眉:“還真是個狗腿子。”
面試場地。
寧灼剛剛到,就看到門口有一個青年正等著她,面容清雋。
“您就是寧小姐吧。”
寧灼太過于美麗,讓人看了照片就不會忘記。
“箏兒現在怎么樣了?”
“還在里面呢。”季奉十分著急,“這件事情有些麻煩,不得已我才會聯系您的。”
的確,現在沈箏在認識的人面前,還算是豪橫。
但如果一旦在外面碰到更加豪橫的,那可就落入下風了。
遠處由人群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穿過人群。
寧灼就看到沈箏單薄的背影,微微的低著頭。
站在她對面的女人則是一身紅裙,囂張到極點。
右手高高的揚起,往沈箏臉上扇去。
寧灼眼神微微一沉,快步上去握住那人的手。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動我的人?”
這聲音中充滿火藥味兒。
紅衣女人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卻無法成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給我放開。”
“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那剛才是誰讓你打箏兒的?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就得讓別人來為你管一管。”
寧灼只覺怒火中燒,誰不知道沈箏是她護著的,誰又敢招惹半分。
這才回來云溪,放出去不到幾天,竟然就差點被人給欺負了。
想都這里,寧灼實在是無法忍受,反手就給了紅衣女人一個耳光。
紅衣女人被這巴掌打的有些暈乎,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敢打我?”
寧灼放松了下手腕,從包里拿出濕巾,仔細擦拭著手指。
“我都打完了,你才問這種問題?你是大腦沒有發育完全?嘖嘖嘖,你這抹著的粉實在是有些多阿,瞧瞧,這一張濕巾都擦不掉呢。”
紅衣女人氣的渾身哆嗦,將目光對準沈箏。
“沈箏,你自己惹不過我,你就找個女人對付我?你要是有本事,你就直接跟我對著來。”
“行了。”
寧灼有些不耐煩:“我家箏兒性格溫柔不想跟你一般計較,你就不要在這里現眼了。我看你能夠在這里面試,欺負人還沒有幾個人上來管,就知道你的咖位應該不算小,你就別丟人了吧,你又打不過我,罵不過我,怎么,你是打算用眼淚攻勢嗎?”
紅衣女人別的沒有聽到,就聽到咖位大這三個字了,自信頓時就來了。
“你知道我咖位大,還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