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觸明明是衣服,可寧灼的手卻仿佛是觸在熱鐵上。
寧灼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沈沂緊緊的攥著。
“糖糖可是緊張了?”
寧灼眸中閃現出慌亂,卻是轉瞬即逝,她輕輕靠前,竟是將大半個身子都依偎進了沈沂的懷里。
空著的手則是摩挲著沈沂的下巴,聲音慵懶:“我為何會緊張?倒是你,如若再這樣,我怕是要立刻將你給趕出去才合適了。”
雖然是玩笑,但卻夾雜著認真。
“沈叔,讓你住下來,不過是看在箏兒的面子上,難道你真的認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嗎?”
“糖糖冰雪聰明,又怎么會不知道?”
沈沂松開手:“時間不早,你早些休息。”
寧灼輕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說什么,直接上樓走進房間中去。
沈沂眸中有光閃動,撥通文川的手機號碼。
“幫我買一套房子,地址在……”
……
翌日一早,寧灼是被一陣香味饞醒的。
簡單洗漱后,寧灼下樓,就看到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十分精美。
沈沂正站立在餐桌前,白色的襯衫,外搭一件黑色條紋的圍裙。
原本以為穿上圍裙的男人多少會十分居家。
可沈沂身上的風華卻是有增無少。
寧灼走過去,拿起橙汁抿了一口,目光定在沈沂身上。
“這些都是你準備的嗎?”
沈沂目光掃過別處:“這里好像也沒有第三個人。”
“你倒是全能。”
說完后,寧灼倒是有些后悔起來。
她的手藝是在大學時因為想要學習才去學的,可是沈沂不一樣。
他是在艱難困苦的條件下被迫學會的。
正歉疚著,頭頂就被人伸手揉了揉。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沒有關系。”
傷痛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沈沂從來都不是會停留在過去的人。
他只會比之前更好。
寧灼乖巧的為沈沂倒上一杯橙汁:“往后我會謹言慎行。”
寧灼突然又想到新風尚大賽的事情,頓時抿了抿唇。
“關于新風尚大賽的事情,你說是不是應該再找一下Cindy比較好?”
寧灼有些苦惱:“從我來到這里之后,好像做很多事情都沒有跟Cindy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怕是會產生我想要取代Cindy的想法。”
不管是工作還是哪里,向來都是一級管一級的,哪里像她這樣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跟沈沂溝通的。
雖然他們知道這是因為彼此的關系,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在他們看來應該就是她分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這些事情吧。
“你可以跟她申請,到時候她應該也會讓你參賽。”
寧灼剛剛撕下面包片的邊邊塞到嘴里,笑道:“沈叔,你這是再拿我開玩笑嗎?昨晚作為你讓我參加新風尚大賽的交換,我才讓你在這里住下。你現在讓我去找Cindy,還說她應該會讓我參賽,那要是她不讓我參賽呢?我這些付出就全部都白費了?什么好處都讓你給得到了?沈叔,你這是將自己想的太過于聰明,還是將我給想的太傻了點呢?你看我像是會做出那樣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