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一說出來,屋子里都安靜下來。
沈沂問:“你知道這四個字代表什么嗎?”
今天的事情鬧的這樣大,一定會讓新聞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報道這件事情。
到時候,耿星宇新創辦的公司可就岌岌可危。
試問,誰會想要跟一個剛剛開業就遇到這么多事情的公司合作呢?
“我知道。”
耿星宇神色嚴肅:“這件事情怪我,我不應該如此著急的。”
當初定下這個大廈的時候,寧淮左其實是勸過他再考察一下的。
可是他卻急于求成,直接簽訂合約,現在遇到這些事情也算是自找。
“這些事情我會立刻去處理,大概就是之前這大廈裝修,拖欠工錢,還死了一個人。現在他們聽到這里有公司開業,那就直接找過來了。”
真正做錯事情的人,其實早就逍遙去了。
而那些農民工又去哪里討公道呢?只能不顧一切的咬住耿星宇。
“為什么會這么巧?”寧灼蹙眉,“按理說,這么大的事情是不可能瞞住你的,你身邊又有那么多的資源,這件事情不可能會藏得這么深,你竟然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其實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過去。”
“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耿星宇的臉色有些不好。
“當初我來這里的時候,爹地的確不怎么同意,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在這里我又沒有什么認識的人,也沒有恩怨糾紛,他們不應該會設計到我頭上才是。”
如果說蘭南有耿星宇的冤家那還說的過去,可是云溪那肯定是沒有的。
“也許并不是你的冤家,而是你所認識人的冤家呢?”
沈沂這句話極輕,但卻重重的錘擊在耿星宇的心上。
寧灼極其快速的反應過來:“你的助理有沒有調查這個大廈之前是承包的?”
“說了,聽說是張氏集團。”
“難怪。”寧灼頓時笑起來,明媚張揚的面容猶如罌粟花,“看來這一次的確是我們連累了你。”
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耿星宇不懂,沈箏更是不懂,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她直接開口。
“哥哥,嫂子,你們這是在說什么啞謎,怎么我就一句都聽不懂呢?到底是在說什么啊。”
固然沈沂和沈箏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從頭到尾沈沂都將這個妹妹保護的很好,讓她沒有過多的被這些事情所侵襲。
“張氏集團跟水心的關系向來很好,他們這是再借星宇的事情來打我們的臉。簡單來說,就是女兒受氣,老子出面了。”寧灼解釋的淺顯易懂,眼尾微微上揚,“沈叔,我說的對不對?”
剛才還凝結成冰的沈沂,在看向寧灼的瞬間就變的溫柔如水,帶著寵溺。
“你說的極對。”
望著這一幕,耿星宇捏住了拳頭。
在沈沂和寧灼身上仿佛環繞著一層屏障,當中所有沒有第三個可以插足進去。
耿星宇的唇線抿成一條直線:“這些事情我會立刻去處理,不會再擴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