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花束拿下之后,的確是出現了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哥哥?”沈箏都發出吃驚的尖叫聲,“你怎么會過來?”
紫岸離這里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你倒不如問問他什么時候將旁邊裝修了,有沒有給你準備房間。”
寧灼這話里都是篤定。
沈箏再次不懂了:“哥哥,你在這里買了房?甚至還裝修了?你怎么不告訴我呢,對了,糖糖,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總不能這是你們兩個人裝修的婚房吧。”
沈箏都快要哭了。
“你們兩個人怎么可以這樣,就算是真的要結婚了,是不是也沒有必要瞞著我呢?我又不會給你們添亂,怎么你們現在就容不下我了呢?難道我就那么討人厭惡嗎?”
“這當然不是。”
寧灼若無其事的將菜刀放下。
沈沂看到頓時覺得脖頸一涼。
“你們兩個剛剛就打算拿這個招待我?”
“咣當。”
沈箏手里的雞毛撣子也掉落在地上。
沈沂身子頓時都有些僵硬了,不可思議的看向沈箏:“你是打算拿雞毛撣子歡迎我?”
這還是那個膽小可愛的沈箏嗎?
這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吧。
寧灼將手搭在沈箏脖子上:“看看,是不是很棒?我們箏兒現在可也是非常非常厲害的人嘍。”
從認識沈箏開始,寧灼就想讓她變的勇敢起來。
可誰曾想,勇敢是勇敢起來了,但卻變成了窩里反。
遇到沈蓮就只剩下被欺負的份了。
沈箏認為自己是一個成熟的電燈泡,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應該在這里,什么時候應該不在這里。
“那個。”沈箏小心翼翼的將寧灼的手給挪開,“我突然間想起來,我需要去洗個澡,你們兩個人聊啊。”
說完,立刻腳底抹油,跑的飛快。
腳剛剛踏上樓梯的瞬間,又聽到身后響起一道充滿冰冷的聲音。
“沈沂?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箏轉身,立刻看到寧淮左。
原本寧淮左還會尊稱沈沂一聲沂哥,自從知道沈沂想要追寧灼后,就取消了這個待遇。
“寧大哥。”
沈箏歡快跑過來:“你這么快就來了,吃飯了沒有,要不我給你下碗面吃?”
自從那天的事情過后,沈箏就仿佛是打開了封印一般,根本就什么都不會在意了。
想要說什么就說什么,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到沈箏這幅模樣,寧灼突然間明白過來,為什么沈沂會知道沈箏喜歡寧淮左了。
就這么明目張膽的,除非是傻子才會不知道她喜歡上寧淮左。
“咳咳。”
哪怕是寧灼假裝咳嗽都沒有能吸引回來沈箏的注意力。
她突然間明白過來,為什么皇宮里的妃嬪們都要爭寵了。
因為原本屬于你一個人的人,現在目光整天黏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這種感覺還真的是非常差。
“你能夠來這里,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
沈沂倒是一點都不懼怕寧淮左,看著他手里的行李箱。
“怎么,你是想要住在這里嗎?跟我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