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寧灼腦海中。
寧灼卻來不及思考出一個答案,立刻就上了車,系上安全帶。
“走吧,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就下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怕被公司的同事撞到,她又何必這樣緊趕慢趕的過來呢?
好不容易這樣緊趕慢趕的過來了,可是沈沂竟然在車上?
沈沂臉上笑意更甚:“自然是跟糖糖想到一起了,知道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才提前下班。”
提前下班這四個字就跟沈沂十分不搭調好嗎?
除非山崩地裂,不然沈沂愛工作。
沈沂仿佛讀懂寧灼的含義,略微思忖:“糖糖,你比所有事情都要重要,沒有人可以跟你相媲美。”
完了。
寧灼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卻竭力保持鎮定。
“我跟你說,我不是什么小姑娘,你不要想著整這一套來打動我,不可能的。”
到底可能不可能,只有寧灼自己知道。
“那你現在喜歡哪一套呢?我跟著學習一下?”
沈沂倒是真的喜歡學習,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學習一下。
只是,寧灼輕輕點了點額頭。
“難道這事情靠的不是天分嗎?怎么,你還指望著我告訴你這些事情到底應該做不成嗎?那不就是我自己攻略自己了?”
“你先帶我攻略一遍,我自己再來一遍。”
沈沂到底是將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給貫徹落實了。
“行了,不說這些了。”
寧灼直接轉移開話題:“你跟許蔚然的關系怎么樣?”
好好的車里,因為她的這個問題,又有些結冰的感覺。
沈沂的唇線緊緊地抿著:“你怎么會突然間問這件事情?”
“我想了解一下。”
車里突然間安靜下來,就聽到沈沂的聲音。
“糖糖,我從來都沒有談過女朋友。我和許蔚然沒有故事。”
寧灼一頭問號,這才反應過來,沈沂怕是認為她吃醋了。
“我沒有問你這個問題。”
寧灼真是有些惱怒了:“沈叔,你現在腦子里除了戀愛就是戀愛了嗎?有沒有一點正事了?”
“有。”
“是什么?”寧灼氣呼呼的。
“你,腦海里全部都是你。”
沈沂這話說的真誠且認真,根本無法讓人產生一丟丟的懷疑。
寧灼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一言難盡的看著沈沂:“沈叔,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去錦繡華庭,應該去醫院,你腦殼可能有些問題。”
給人家表白,但卻被人家給認為是腦闊有問題,這一般人可能都是無法忍受的。
但是沈沂沒有關系,他是二般人,不是一般人。
“能夠治好我病的人只有你。”
寧灼鄭重其事道:“沈叔,你是不是又買了本土味情話寶典?”
之前那本書,已經讓寧灼印象深刻。
至于清冷的沈沂為何突然間滿嘴騷話,那必然是因為看了學習教程。
“難道就不能是為了撩你而無師自通的?”
寧灼歪了歪頭,下了結論。
“寧竹西那個攪屎棍可能是天賦異稟,本來就會,但是你,我覺得是不是得算了?你都母胎solo到3字開頭了,就別扯什么天賦異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