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是特別費時間,也特別費錢的,但是對于沈沂來說,就還好。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寧灼解釋:“其實我這句話的意思就十分簡單啊。你看,有的時候,女孩子太過于黏人了吧,你們就會覺得女孩子太過于黏人,女孩子太過于理性了吧,你們又會覺得女孩子太過于理性。這女孩子要是太過于情緒化吧,你們又會覺得女孩子太過于情緒化了。”
“怎么著,現在這些話就全部都是你們在說了嗎?就希望我們女孩子都按照你們的心意來生活不成?我們女孩子也是個體的,怎么會按照你們想的這樣子來生活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這還是寧灼第一次說這么長一大串話,只為抱怨。
沈沂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卻從寧灼精致的眉眼中看出了些許惱怒。
他這頓時就開心了:“所以,糖糖,你這還是吃醋了嗎?”
“吃什么醋。”
寧灼一個眼神飛過去:“我只是在說你們男人身上的通病而已。怎么就不能夠簡簡單單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嘴里說出來的就是什么嗎?怎么就非得這么多事兒呢?”
她越是這樣,沈沂眼里的光就越發的璀璨。
“好,一切都聽你的。”
寧灼這一拳打在棉花上,屬實有些無力了。
“我突然間想起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確是有一筆賬還沒有算清楚呢。”
沈沂頓時就反應過來:“參加新風尚當評委的事情?”
“怎么不告訴我?”
寧灼真的是,一想到自己之前還問了沈沂那么多,到最后他竟然就是新風尚大賽的評委,但是卻不告訴她。
“怎么,現在新風尚大賽也要求全程保密了?你有沒有參加都不可以說了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
寧灼沒好氣道:“我是察覺不到有什么驚喜,我只看到驚嚇了。”
當然,還有一股濃重的擔憂。
“沈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你平常就應該躲遠一些的,可是你倒是好,現在竟然還真的正面跟他剛上了,說真的,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寧灼剛才的確是過了過嘴癮,覺得還挺爽的。
但沈沂卻不一樣,他身后需要兼顧的太多了。
沈沂揉了揉寧灼的頭發:“好了,我會注意的,他不會從我這里討到任何便宜的。”
“那許蔚然呢?”
寧灼還是想要為許蔚然求個情:“你真的不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嗎?當初她到底是犯下了什么樣子的錯,才讓你如此惱怒。”
這抄襲的事情必然只是一個引子,或者是最后的雷。
沈沂笑意收斂:“糖糖,目的和想法都不一樣的人,是無法在一條道路上行走的。我們跟她就是如此。過去的事情的確是已經過去了,但是留下的創傷不代表能夠過去。”
“也許你認為是我太過于絕對了,也許你認為這些事情根本沒有這么嚴重,那么你可以去問問箏兒,你看她要不要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