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看周末一眼,立刻將她的頭發揉亂。
“怎么,我們的小周末也在想這些事情?”
周末耐心的將頭發一點一點弄好:“那是當然的,我覺得我必須要弄明白這些事情的,不然的話站在你們身邊都跟你們沒有共同語言的。”
其實還真的是無法說是沒有共同語言。
因為她們現在的情況屬于許蔚然和寧灼說話,周末單方面聽不懂。
聽不懂其實不是最要命的,但如果因此被寧灼淘汰了。
從此再也不帶在身邊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你不需要懂這些事情。”
寧灼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一塊糖遞給她:“你只需要將自己的設計做好,這就可以了。”
周末正準備接過糖,就看到寧灼將糖紙包給撕開,將糖放在她的嘴里。
“甜嗎?”
“甜。”
周末回答,但是這樣子看上去怎么好像是有些傻的樣子。
許蔚然看到這一切,不由地感嘆一句:“寧灼,幸虧你是女孩子。”
寧灼等待下文。
“不然的話,這世界上的女孩子都要被你給霍霍光了。”
寧灼撲哧一聲笑出來:“我只是在禮貌的對待每一個女孩子而已。”
原本話題發展到現在,的確不應該再轉回去提起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但寧灼是真的無法放心。
“許蔚然,該想的事情你一定要去想。只有你想了,幸福才有可能到你的身上,你才有可能獲得自由。”
一個人到底想不想要獲得自由,有多么的想要獲得自由,其實都是可以通過這些表象看出來的。
像是許蔚然,在清冷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顆火熱的內心,只不過現在需要將她藏起來而已。
當有一天,許蔚然不再藏起來的時候,誰還不是一個甜妹子了呢?
寧灼說的,許蔚然都明白。
她一直認為不管怎么樣,自己在沈棟那里都可以算的上是特殊的,獨一無二的。
將她和寧灼安排在一個屋子里面,固然是想要辦寧灼。
但是最要緊的是,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一個從來都沒有任何黑點的服裝設計師。
就連抄襲這樣子的局,她都可以直接破解。
但是一旦在這里跟寧灼因為沈沂鬧起來的話,將來無論怎么洗,可都是洗不干凈的。
到時候自然也會有很多人一提到她,就會想起來這些事情。
所以說,沈棟在對付寧灼的時候,其實是做好了要放棄她的準備。
寧灼原本以為許蔚然不明白,可是現在看著她的表情,她分明是已經全部都給知道了。
寧灼就不理解了:“你既然已經知道這所有的事情,為什么就不愿意走出這個圈子呢?為什么就不愿意給自己一個自由的空間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在賭。”
“沒有關系。”
許蔚然的神情依然淡然,指尖兒卻微微有些發白。
“其實你不應該說出來這些話勸我,以為我離開,或者是被拖入困境后,能夠得到利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寧灼,做人,做事有的時候不需要那么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