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早在沈沂公開宣布自己正在追求寧灼的時候,這些消息傳聞都已經出來了。
“不過我想你也不需要怎么擔心。”
沈沂揉了揉寧灼的頭發,動作寵溺。
“大家誰都知道沈棟是水心的董事長,而許蔚然則是水心的設計師。我們也是老對頭了。”
“只要是我們的這個關系放在這里,其實就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的,你也不需要給自己任何的心理壓力和心理負擔,只要專心做好自己的設計就好了。”
說到這里,沈沂又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不愿意讓設計卷進太過于復雜的事情當中,但是這些東西就是如此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會有斗爭,而且這份斗爭還是無休無止,永遠都不會停下的。”
誰小的時候沒有幻想過烏托邦呢?
就連一些人到了很年長的時候,也依然是幻想烏托邦的,可是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現實終將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獨善其身。
要么戰勝別人,要么被別人所戰勝。
只有這兩條路,根本就沒有第三條路。
對于這些事情,寧灼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想不明白,也認為自己非常委屈,明明都已經將自己可以做的事情都可以做了。
為什么這些事情還是會糾纏著她不放呢?現在寧灼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互相的。
就像是她對上了水心,而其他公司的設計師也對上了她是一樣的道理。
不同的人,有著不一樣的對手。
但卻同樣可敬。
“沈叔。你不需要跟我說這些的,從我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這些東西了,但是那些都不重要,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保證自己的那顆心始終都是純正的。”
“我始終都是抱著最單純的想法行走在這一條設計的路上,我遇到什么樣子的對手,更是取決于我的業務能力。”
“現在我可以和許蔚然爭斗,可以和沈棟爭斗,我想這也是肯定我價值的另外一種方法,你認為呢?”
這個世界上因為事與愿違而自憐自艾的人太多太多,像是寧灼這樣可以直接自己走出來。
并且將這份能量直接轉接成為能量的人卻有太少太少。
沈沂低聲贊嘆:“糖糖,你真的是我翻閱過的最美妙的一本書。”
寧灼的心在這一刻撲通撲通的跳起來,臉上卻帶著笑意。
“那沈總,你可要睜大眼睛看著啊,可不要錯過最為精彩的部分。否則的話,我可不會重新展示。”
沈沂倒是大膽,大掌直接扣住寧灼的腰肢,將她攬在他的懷里。
“只是睜大眼睛看又怎么能夠,我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將你帶回家,永久珍藏起來。”
寧灼自是有千種風情,食指輕輕點在沈沂的胸膛,將他推離。
“沈叔,我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看書,于是買了很多,看完的我就將它放在書架上,久而久之也就積累了一層的灰,我卻想不起來再看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