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
寧灼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都需要去做的,這根本就沒有選擇。”
“既然我想要做些事情,那么就必然要失去些東西的,這些道理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明白了。”
寧灼向來是拎得清的,但凡是她決定要去做的事情,那么就沒在怕的。
沈沂揉了揉寧灼的頭發,無奈道:“你也就是看我拿你沒有辦法,否則的話,你也不敢做出來這些事情來。”
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只有吃準一個人不會傷害自己的時候,才會肆無忌憚。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嗎?”
寧灼拍掉他的手:“我現在跟箏兒住在一起,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你還是默認我將她給帶回來了,這不就是說明,其實你自己也是渴望知道真相的嗎?”
她停頓瞬間,臉上帶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沈叔,你就承認吧,雖然你的外表是挺冰冷的,但其實你的內心還是非常柔軟的。”
沈沂的雷霆手段,哪怕寧灼身處在外,都是聽說過的。
沈沂也不曾隱瞞寧灼:“的確,我是想到這些,也根本沒有阻止你。但所為的十分簡單,就是不想讓箏兒再難過傷心下去。”
妹妹怎么想,根本就是無法隱瞞過哥哥的。
就算是沈箏再怎么裝作一副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過的樣子,但是沈沂卻還是經常看到她一個人發呆,至于這為什么發呆,不還是因為這些事情嗎?
哪怕是他,都未曾徹底從那些事情中走出來。
更何況沈箏這么一個嬌柔的姑娘,畢竟那是她曾經當成親姐姐的人。
“我很好奇,”沈沂聲音低沉,“你從未跟許蔚然有過任何接觸,為什么就可以那么確定她是一個好人呢?”
“我不能確定。”
寧灼坦然道:“我只是在和許蔚然的接觸過程中,認為她不會是一個壞人,所以我也就按照她不是壞人的方法做了,至于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我不過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而已。”
凡事不到最后,根本就無法得出一個結果的,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只有到最后了,這件事情蓋棺定論了,才可以暢所欲言。
“那你就敢去嘗試,敢去相信?”
“起碼到現在為止,我相信的人或者物還沒有一件是讓我真的失望的,我想這應該就是幸運或者是福氣?只有將自己從這些事情中解放出來的時候,才可以找到真諦。”
沈沂凝望著寧灼,有些啞然。
“糖糖,你不覺得自己有的時候真的特別像是一個心理學家嗎?或者是心靈雞湯大師?我很好奇,你的小腦袋瓜里面到底是怎么裝進去這些東西的?”
寧灼揉了揉發:“大概是因為看過的書太多了吧,所以就有了結論,這些話到了該說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根本就不曾需要我有任何思考。”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天賦異稟了。
寧灼半開玩笑道:“也許將來我不做服裝設計師后,還可以嘗試去做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