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現在甚至都有些想要哭了。
“二哥,你過來是為了讓我撮合你跟許蔚然,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現在知道我這么傷心,難過,難道你不應該做什么嗎?”
“所以我讓你撮合我跟許蔚然,”寧竹西拍了拍寧灼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也很不開心,認為一切都是煩惱,所以我讓你趕緊行動。”
“等我和許蔚然在一起后,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不也是一件非常非常開心,非常非常值得慶祝的事嗎?”
寧灼哭笑不得:“所以我現在是不是需要感謝你為了讓我開心而犧牲自己呢?”
寧竹西還真的是故作思考的模樣:“我想還是不需要了,因為我為你做這些事情,是心甘情愿,并沒有任何委屈。再者說了,我也的確是非常非常喜歡許蔚然的,我很想要和她在一起。”
在感情中,寧竹西一直都是一個海王,幾乎只有人家姑娘守著他,求著他的份,像是現在這樣,他一定要和對方在一起的情況還真的是非常非常少見的。
寧灼原本也只是想要嘗試一下而已,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寧灼不得不重新思考這些事情:“二哥,所以這些事情你都是認真的?你是真的喜歡上了許蔚然?”
“當然。”
寧竹西的態度仿佛寧灼是在說什么可笑的話一樣:“你難道不應該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嗎?我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的,而且不是玩玩而已,如果我只是想要玩玩而已的話,我就不需要通過你了,直接去撩就可以了。”
寧灼一下就笑出來:“不過,二哥,你這剛剛跟許蔚然認識而已,你甚至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些什么事情,你就這樣喜歡上了?”
寧竹西倒是十分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糖糖,誰是一開始就知道對方身上的缺點?或者誰是永遠都不會變化的,誰可以永遠保持當初的模樣?這喜歡不就是將對方的全部都接納嗎?”
“當然,我還有一個硬性要求,那就是這個人她不可以是一個壞人。但是這一點你已經為我篩選過了,不是嗎?如果她是一個性格上有缺陷的人,你會跟她成為朋友嗎?你會讓我參與設局嗎?或者是你會將她介紹給我嗎?”
以前寧灼一直認為寧竹西是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根本就什么不懂的人,但是現在寧灼才發現,他心里其實對于這些事情都清楚的很。
就比如他這套邏輯,只怕寧淮左都未必會有。
但是有些話寧灼還是需要說在前面的。
“二哥,我必須要告訴你,在許蔚然身上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你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我想要問你,如果爹地和媽咪不同意的話你會怎么辦?”
寧竹西倒是沒有給畫大餅,反而是直接說道:“不管將來遇到什么樣子的事情,我的女人我自己保護,不需要別人來保護,我也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