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沈箏有些不太確定:“可是我剛才打人了,我原本認為自己是不可能會打人的,可是我剛剛竟然打人了,這難道不是錯嗎?”
寧灼歪了歪頭:“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打人,而且在高中的時候我也沒有少打人,甚至于在大學的時候我都有打過人,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壞人嗎?”
“這怎么能夠一樣?”沈箏立刻反駁,“你去打的全部都是應該打的人,他們的確是十分惡心的,你打他們都是給他們面子了。”
寧灼向來都不是不辨是非的人,她打的全部都是應該打的人,而不存在什么冤枉的人。
“對,你看你在我的事情上這不是非常清楚和了解的嗎?怎么到你自己了就這么迷惘了呢?”
沈箏有些垂頭喪氣:“沈蓮畢竟是我的表姐。”
“她在對你和沈沂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是你的表姐,沈沂的表妹。更何況,沈棟看你們不過是小狼崽子而已。你以為沒有其他人的言傳身教,沈蓮就可以說出那么過分的話嗎?”
當然是說不出來的。
沈箏的眼圈紅起來:“糖糖,其實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這么對待我們,我們從來都沒有想著要得到些什么。我們也是將他們給當成是最親的人,是爹地媽咪去世后唯一的親人啊。”
“糖糖,你說我跟哥哥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不然的話他們為什么這樣子對待我們呢?難道就因為我們失去了一切嗎?”
寧灼輕輕拍著沈箏的背部:“箏兒,你要知道你和沈沂兩個人都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有的時候匹夫無罪,但懷璧其罪。”
沈箏的腦筋現在也轉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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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糖糖,你是認為我們兩個人會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水心?”
沈箏更加無法接受了:“從一開始我跟哥哥就在商量,沈棟他們養我們,也十分不容易,就想著將水心給他們了,哥哥其實甚至都沒有想過成為一名服裝設計師的。”
直到現在這一刻,寧灼才體會到沈沂對他們的恨意有多么的濃烈。
誰說他沒有在報仇呢?有什么比超過讓他們最自豪的產業還要更暢快淋漓呢?
他這是在用行動表示,他在這方面是天才。
就算是沈棟可以剝奪他們的財產,但是卻無法剝奪他們的才華。
只需要一段時間,他沈沂依然可以走到頂端。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我想沈棟最起碼還是有一個優點的,那就是促成了沈沂這么一個天才設計師,如果服裝設計少了沈沂,那么將會是很大的損失。”
“不對。”
沈箏認真糾正道:“不止是會少哥哥這么一個天才設計師,還會少了你這么一個設計師,畢竟當初你也是因為從哥哥身上才得到了關于未來的設想,走上了一條成為服裝設計師的道路。”
“你這么說也對。”
寧灼笑起來:“所以你現在心情已經不怎么郁悶了嗎?是不是可以笑著來面對所有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