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有點抑郁:“大人,我想死個明白,營業執照是什么?”
巡城史:“到牢里你就知道了!”
……
這邊,夏侯淵拒絕了臭豆腐,迅速抓到了他媳婦兒和媳婦兒的小跟班。
倆人正貓在一處坡后,看人家的家庭紛爭。
主仆倆還看得津津有味兒。
申姜:“主子,您說她那么有才,那么聰明,為什么不反抗?”
“大概是長此以往,習慣了。也許她曾經也反抗過,但發覺反抗無用,反遭毒打,造成更重的傷害,磋磨至今,也沒了當初那份奮勇的心性,就不反抗了。”
諶容神色復雜,微嘆道:“這些傷害不僅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更在她的心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痛。心靈的重建過程非常艱難,朕最怕的是她現在已經順勢認為命運就是悲慘的,覺得既已身處深淵,只能忍受刀尖火海的煉獄。”
“所以她連逃都不逃了!?”申姜簡直不可置信!
“父母之命大于天,她雖有才,卻也是自己苦讀出來的圣賢書,可能……理解的有些迂腐了。”
諶容在思量,這樣的人救下來,放在朝中也是無用的。
她的朝廷,需要的是新鮮血液,強有力的對抗性格,敢于在苦難中頑強掙扎的品質,尤其是要有開明新潮前沿的思想……
眼前這個女子,確實有才又很苦,但也的確不符合她招攬的對象——如果她連絲毫反抗的意識都沒有的話。
當然,人她還是要救的。
在她的管轄之下,她絕不允許這樣強買強賣的包辦婚姻出現!
尤其是這般無恥的婚姻!
申姜看得氣憤不已,兩個壯實的村婦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好處,竟硬拽著嬌弱可憐的才女,強制地把她塞進喜轎。
剛才離得遠,他們看得并不清,這會兒卻是確確實實的看清楚了——
她雙手被綁著,卻在掙扎!奮力的掙扎!
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
申姜忍不住想要沖過去:“主子,咱們現在就去救人吧!”
“還不夠。”
她需要她被逼到極點。
她想看看她的爆發力究竟有多強。
申姜氣憤不已:“奴才看了都想撓花那父親的臉了!”
“女兒如此爭氣,才名遠播,他竟為了二十兩的賭錢,要將親閨女嫁給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做妾!”
“這還是人干的事兒嗎!?”
“不瞞您說,這等荒誕到沒人性的事兒,奴才也就見皇貴君干過了!”
“申姜,是在叫本宮嗎——”
耳邊驟然傳來低沉的嗓音,主仆倆嚇了一跳!
扭頭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申姜嚇得差點兒沒摔一跟頭!
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皇,皇貴君……”
諶容略微詫異后,頗為淡定:“你怎么來了?”
然后伸手一把將他拽下來:“低點兒,小心被人發現!”
夏侯淵看著她抓著他腰部的手,笑得頗為曖昧:“陛下抓的位置,讓本宮很不好意思呢……”
諶容暗罵了聲流氓,迅速撒開手。
夏侯淵已然緊緊的貼在了她身邊,在她耳旁低啞道:“本宮為何會來,陛下不知道嗎?”
諶容緊盯著戰況,沒看他:“你來不來,我怎么會知道?”
夏侯淵勾唇,輕笑了聲,隨即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他:“說,你這是要背著本宮約誰?”
諶容:“……”
時間緊迫,來不及跟他鬼扯,諶容簡單解釋了下,看了眼目前狀況,覺得可以出手了。
問他:“你能不能幫我去救人?”
夏侯淵出手,絕對萬無一失。
夏侯淵瞇眼看著她,想到她那危險五連,深覺她并不簡單,更想試探下她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