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劫就打劫霍衡的啊,我還為他保守著秘密呢,他不得謝謝我啊!”
元胡面部神經抽了抽:“……那咱也不能可著一只肥羊薅羊毛啊。”
“你也說了,他肥。不肥我能這么沒人性嗎?”
元胡:“……”
您也知道您自個兒沒人性啊?
夏侯淵躺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搖著扇子,閑情逸致的想著:“嘿,一般吏部官員在選拔新官的時候,肯定會被賄賂銀子吧?”
元胡登即眼神一亮:“這種事情肯定每個國家國情都一樣!”
“那據你了解,哪個環節收銀子能收的最多?”
元胡雙挑眉:“自然是每個環節都可以更多!”
“啊,那本宮明白了……”
夏侯淵這邊琢磨著這事兒,左相和安國公也琢磨著呢。
安國公想的是到時候怎么給他搗亂,讓他這差事辦不成。
左相想的是……選官這種事上,經手的人就沒有干凈的。
從小到大,甭管多大的官,只要是夏侯淵的人,他派人抓到了現行,就是夏侯淵的罪過,平常那些事還可以糊弄過去,如今犯了國家**,看小女皇還怎么包庇他!
為此,他自己墊錢暗害他也是可以的,反正這筆錢遲早會從其他地方掙回來。
于是第二天一早,夏侯淵剛出了宮門,馬車還沒到達武試選拔地點,正在行駛中,就被人從側面丟了一個重重的大荷包。
若不是這東西花里胡哨的進來,他還以為是敵人的暗器呢。
元胡撿起來,趁手掂了掂,神情愈發的明亮起來:“據屬下多年做軍隊賬房的經驗,這至少得有五十兩。”
夏侯淵皺眉,不大滿意:“本宮就值五十兩?”
他越想越火:“瞧不起誰呢!?給他扔回去!”
“別別別……”元胡攔住了,道:“里邊應該還有銀票什么的,咱先打開看看。”
“嗯。”夏侯淵撇撇嘴,興致不高。
他堂堂武乾太子,居然就值五十兩!?
怎么也得五百兩吧?
元胡打開一看,確實沒有銀票,但:“這是黃金啊!!”
金燦燦的,看著就喜慶!讓人心生歡喜……
“行吧~”
這還差不多。
夏侯淵覺得這個數勉強能讓他接受。
這算是第一筆賄賂,夏侯淵讓元胡記上,并囑咐:“以此為界,價高的放一本,價低的再放一本。”
元胡聽著都心動。
太子爺這是打算大開殺戒啊~!!
怪不得人人都覺得入朝為官好呢!
他現在有點心里安慰的覺得,太子爺近段時間深受小女皇蒙騙就是為了這一刻,攪亂大胤的經濟,當大胤最大的蛀蟲,然后摧毀大胤的支柱!
夏侯淵還沒武試館之前,又受到了第二筆錢,一個人飛快的竄過來,塞了他一疊錢后就跑了。
與第一個人差不多,錢里夾著名字和渴望得到的職位。
有意思的是……這人還給他附了一段情話。
寫得情意綿綿,肉麻至極,末尾還化了個小心心。
羞澀又熱情的愛意撲面而來……
夏侯淵幾乎登時就確定了——這人不是沖著他的精神魅力,而是沖著他的臉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