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半個時辰左右,夏侯淵有些乏了,起來跟人聊天。
“這男德課,就是一天到晚的坐在這兒聽人念經嗎?”
“誒,皇貴君可莫要這么說……好好學習能讓我們受益終身,尤其是伺候夫人的課程,學得越好,地位就越穩。”
他旁邊的人反駁道:“許兄這話說的就有些投機了,伺候夫人,讓夫人開心,是我們的本分,怎么能跟切身利益混為一談呢?”
“李兄說的是,是我覺悟低了。”
這位李兄當即就從書桌里拿出了兩本書,分別給了許兄和夏侯淵:“來,這是我從一位極其成功的贅婿前輩那里買來的書——《論贅婿的自我道德修養》,自己又手抄了幾本,分享給兩位兄弟,一起參透領悟。”
夏侯淵:“……”
他到這會兒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
“所以,這男德學院,里邊學生全部都是贅婿?”
“是啊,夏侯兄,怎么,你來之前陛下沒有跟你說嗎?”
夏侯淵當然不能承認他是被小女皇無情拋棄發配過來的,只得道:“我是主動來這兒的。”
“我在武乾時就曾聽說過大胤有男德學院,聽說教學非常好,堪比國子監,故而心生仰慕,來此一看。”
“沒想到夏侯雄竟有如此高的覺悟!”許李二人拱手道:“佩服佩服!”
夏侯淵抬抬手:“謬贊了。”
還沒等他凡爾賽的吹些什么,對方已然開啟自省模式了:
“原本夫人說捏肩力度不夠算不得什么大事兒,明天就來接我的。但看到連尊貴如皇貴君都如此主動,我突然覺得至少應該呆在月底才對,不然實在是枉費夫人對我的一片苦心……”
“李兄說得極是,像我這樣記錯了夫人交代的事情,至少要再加一個月!”
“我家務不力,至少也要再學三個月!”
“我忘了夫人的生辰,怎么也得再待個半年!”
“我……”
夏侯淵:“……”
是在下輸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個個人模人樣的,都是些高境界的舔狗!
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夏侯淵就被這幫神經病洗腦了。
也反省了下自己,覺得小女皇突然不待見他,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去了飛仙館!
若真是因此而耿耿于懷,那對他來說,也不算是什么壞事兒……
夏侯淵摸著下巴笑。
被稱作許兄的男人,眉清目秀,生得一雙閃亮的大眼,瞧著他這副模樣,突然問他:
“夏侯兄緣何……笑得如此淫l蕩?”
夏侯淵臉黑,斜掃他一眼。
他身旁的李兄拍了他一掌,“這還用說嗎?自然是想念自家娘子了!”
“可這樣的眼神,實屬褻l瀆……”
夏侯淵掀了掀眼皮,涼涼問他:“你要是對你娘子沒半點沖動的想法,這是不是對她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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