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敗類,終生不舉,實屬活該!
李宸泓這個人并不難找。
他今日剛入京都,比他變l態的個性,自是要先玩玩女人的。
夏侯淵朝天發射了個信號。
不到半個時辰,他剛從郊區趕回京,在京城各地遍布的副將們就聚集了。
一個個嚴峻以待。
看到他的瞬間還非常的激動。
有個副將不禁猜測:“太子殿下,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要發起總攻了?”
另一個副將拍了他后腦勺:“瞧把你給急的!現在準備還不夠周全,太子殿下讓咱們查的事情還沒有查清,如何發起總攻?殿下估計是有別的事兒。”
眾人齊齊看向夏侯淵。
夏侯淵眉目森然,“在京中各大妓館找長公主長子。”
眾副將們心中困惑,卻又覺得這應該是大計的其中一環,便問道:“找到了該如何處置?”
“打斷他的狗腿,扒光了,吊在妓館外面!”
眾副將們問號臉:“???”
這算是個什么懲罰?
尤其瞧著他們太子殿下不太平靜的臉,這似乎……不是為大計所謀啊。
也罷,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天天不是在酒館待著送客迎賓,就是在街邊叫賣,再不做點兒任務,刺激刺激神經,都該發霉了!
夏侯淵定定地看著他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冷冽道:
“找不到,決不罷休!”
“是!”
眾副將聽令,頃刻間散去,無聲無息掩藏在夜色中。
華燈初上,外邊還很熱鬧。
夏侯淵原本是要親自動手的,后又覺得像李宸泓這種渣滓根本不配。
于是便溜溜達達的逛著街。
條件無數男男女女并肩散步,有的中間還牽著個孩童,孩童或仰頭沖他們笑,或者拽著爹娘的褲腳賴著不肯走,就要買街邊的小吃,不給買就哭……
夏侯淵覺得都很美好。
他在想,如果他有一個孩子,無論她要什么,他一定都給她。
見有不少跟他同齡的男人都抱著小閨女,夏侯淵眼熱了。
在街邊又買了一個兔子模樣的燈籠,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
夏侯淵是瀟灑的走了,半個時辰之后,京城內掀起軒然大波。
長公主長子李宸泓不知道是得罪了誰,被打暈了,扒光了吊在滿春院門前,驚了無數路人。
好在妓館門前也都是些嫖l客,沒有女人和孩子,不然被污了眼睛,定得惡心得三天都睡不著覺。
滿春院門前突然吊了個人,這可比姑娘們穿著輕薄的涼衫站在外邊還招客人。
過來玩的男人們皆都駐足觀看,也不往滿春院進了,直覺得稀罕,百年難遇,非得看過癮。
還壞笑著打量,品頭論足,覺得這男人瘦的跟白斬雞似的,就這還出來嫖呢?沒一晚上就被姐姐們掏丟了魂兒!
有人開始好奇:“你們說這人因為什么原因被吊在這兒了?”
“定是得罪了張媽媽!”
張媽媽是這妓l院老l鴇,此人一說,當即被人否決:“不可能,張媽媽是什么人,你們還不知道?出了名的愛陪笑臉好脾氣,來者都是客,只要有銀子,她無不接待的!”
“這么說,他是欠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