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左侍郎戲謔的看著夏侯淵。
果然,如他所料,夏侯淵惡心歸惡心,嫌棄歸嫌棄,可還是黑著臉讓元胡收了,放好。
禮部左侍郎輕笑起來。
“你還有臉笑!?”夏侯淵恨不得把他罵個狗血噴頭:“你到底跟小女皇說了什么?竟讓她產生了這種心思!”
光是想想就渾身膈應。
“殿下以為臣就好受嗎?”禮部左侍郎涼涼的瞥了他一眼:“臣也是相當吃驚呢,女皇陛下竟跟臣說,您不舉,有可能喜歡男人。”
“什么玩意兒?!”
禮部左侍郎依舊清清淡淡的瞟著他:“您這是問我呢?”
眾副將不約而同的瞄向小太子的某處。
夏侯淵怒瞪回去:“看什么看?!本宮是正常的!!”
“哦……”
眾人狀似信他的點點頭,又用一種安慰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們都理解……”
夏侯淵怒。
這是說不清楚了。
他拍案而起,劍眉倒豎,雙拳緊握,磨牙道:“她這是要瘋啊……”
倏而又想——
“那為什么要單點你?”夏侯淵瞇了眼睛,聲音低沉:“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元胡也有些懷疑,可說實話,禮部左侍郎偽裝的很好,若不是認識了十幾年,他幾乎都要被蒙騙過去。
雖然臉沒變,可整體氣質,初見時說話的聲音,行為舉止……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好像是雙胞胎的另一個人一般。
禮部左侍郎譏誚勾唇:“還不得多虧了您,每次看臣的眼神都直勾勾的,還格外的有深意,這才讓小女皇誤解了。”
眾人:“……”
具都轉頭看向太子爺。
這自己挖的坑,就怨不了別人了啊。
禮部左侍郎話也帶到了,事兒也辦完了,一杯茶盡,卻沒抬腳走人。
夏侯淵看他極為礙眼:“你怎么還不滾?”
禮部左侍郎自己又倒了杯茶,而后悠悠的品著道:“女皇陛下可是交代了要‘深度接觸’、‘多加了解’的任務,臣不多坐一會兒,怎么實現?”
夏侯淵聽他這話,天靈蓋都快被氣炸了,當即揪起他的衣領,拽到院內,對準了門口,將他粗暴地丟了出去!
禮部左侍郎順勢嬌弱的臥倒。
恰巧躺在門口登記的小太監眼前,倆人大眼瞪小眼一瞬。
禮部左侍郎當即痛心的一手捂住了胸口,一手還不甘心朝著夏侯淵抖手……
“啊,皇貴君啊……”
他也不多說別的,瞬間就讓人浮想聯翩。
那小太監忍不住滾了滾喉嚨。
哇塞塞塞塞……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侯淵瞧著禮部左侍郎那做戲的模樣,青筋直跳,怒氣磅礴的走到門口,指著他,對那小太監道:
“就這廝,以后給本宮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