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奴才瞬間反應過來什么:“皇貴君,您豈可隨意污蔑?”
夏侯淵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只要他想,欲加之罪,辭多得是。
“且不說你家主子對本宮不恭敬,本宮沒叫起的時候,自己先起來了,本宮帶回去親自教育理所應當。”
“就說……陛下正在里面處理公務,我們身為后妃,在紫宸殿外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本宮不應該帶君回蓬萊殿好好教育教育嗎?”
夏侯淵負手而立,格外威嚴。
末了,又看了一眼那小奴才,道:“你也一起跟來吧。”
小奴才一臉屈辱,想要反抗,眼神微動,往紫宸殿那邊飛快的瞄了下。
夏侯淵瞬間捕捉到他的神色,泠泠勾唇,慢條斯理道:“還是……你也想被砍一下?”
那小奴才想到剛才主子就那么被一掌砍暈了,縮了縮脖子。
他不敢。
他這小身子板還不如主子呢,可別直接被砍廢了。
……
夏侯淵將鞠官華扣在蓬萊殿中扣了一天。
鞠官華在下午時醒了,要走。
卻被他按著,專門請了大胤宮中尚儀局的女官前來教導。
還專門挑選了長相清麗,像是符合鞠官華審美的女官,來專門指導他各種行禮的規矩。
然后夏侯淵坐在宮檐下,喝著清茶,就看鞠官華頂著太陽,在庭院中好好的學規矩。
元胡在旁邊瞧著,也覺得他們太子殿下甚是狡猾。
這是要把鞠官華直接曬暈了,累的不行了,讓他干脆沒有機會來打擾女皇陛下啊。
亦或者是,在跟女官的接觸過程中看上了對方,徹底從根本上解決情敵。
夏侯淵確實是這么想的。
他甚至覺得自己犧牲這么大,擔了個“妒夫”的罵名,晚上定要從諶容那兒討點什么,讓她好好的謝謝自己。
不過練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女官就像夏侯淵稟報:“皇貴君,君出身名門,規矩都是極好的,不需要下關再教了。”
夏侯淵打了個哈欠,“挺好的嗎?本宮怎么覺得還差點呢~”
“這……”
女官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一臉隱忍的君,心中了然。
果然,這深宮中的磋磨,不僅會發生在女人身上,位置互換,男人也一樣。
想到之前,努力破除舊思想,開拓官道,讓她們這些女人在官場上也能有一席之地的人就是皇貴君,反而君父親十分迂腐,還從中阻撓了不少……
到底是有了偏袒,哪怕明知皇貴君此時是在刻意折磨人,也遵從了命令。
鞠官華被訓練了一整個下午,沒有半分停歇。
清冷氣質不再,被操練的大汗淋漓,因一直沒有吃飯,唇色蒼白,臉上卻掛著不正常的紅。
直到傍晚,夏侯淵要去紫宸殿陪諶容用膳了,這才打發鞠官華走人。
鞠官華短暫調息片刻,緊隨其后,想要跟他一起去紫宸殿。
夏侯淵如平常一般,走得溜溜噠噠,故此,很快就被他追上了。
瞧見他都累成這樣了,居然還不死心,擰眉,聲音極冷:
“怎么,學了一下午的規矩,還沒學明白?”
鞠官華著實是沒想到,一個男人嫉妒心居然能強成這樣!
深吸一口氣,攥著拳頭,壓著性子跟他解釋:“皇貴君,臣找女皇確實有要事,您要打要罰還請等我回來之后。”
“呵!”夏侯淵冷笑了:“你架子還挺大!?”
“讓本宮等你!?”
“這還是規矩沒學好!”
“來人啊,把君抬回去,繼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