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不妙。
雖然早就知道那些二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但沒想到他們竟能蠢到這種地步,還沒靠近就被滅了。
真是失策……
以后縱使情況再惡劣,也不能用廢柴。
這種事兒,即使彼此心知肚明,他也不能承認吶。
夏侯淵訕訕笑道:“媳婦兒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呢。”
“你是不是出去一圈兒太累了?來,為夫給那你捏捏肩膀,松松筋骨。”
說罷,他就走到諶容背后,厚實的手掌放在她纖細的肩膀上,幫她按摩。
諶容白了他一眼,揮手拂開他的手掌,隨即起身,道:“罷了,我也懶得與你計較這么許多,真計較起來,都不知要和離多少次了。”
夏侯淵一聽,她竟然還有這個意思呢,瞬間急眼了。
又聽她道:“只是你日后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
夏侯淵聽她話音,這火才滅了些。
說來諶容也甚是奇怪,轉身走近了他。
夏侯淵不明所以,被她步步逼近,直到被逼得退坐在椅子上,愣愣地仰頭看著她。
諶容再次上前一步,一只腿上抬,單膝跪在他的雙腿上,另一只腿筆直的撐著地板,翹挺的臀線格外嫵媚,她雙手順勢環繞在他的脖頸處,明明是淡妝,可內勾外翹的眼睛卻顯得她格外的妖嬈。
夏侯淵的心臟直跳。
她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可是他被撩撥的,似乎又回到了初戀般的感覺……
諶容很是不解,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寸寸的瞧著他精致明朗的五官,聲音裊裊如輕煙,分外繚繞:“我平日里是對你不好還是怎么著?你為何總是這般沒有安全感呢?”
這話聽起來,極像是撒嬌。
尤其她本身就嬌嬌俏俏,平常嗔他一眼就讓人酥了骨頭,如今這般故意誘惑他,便更讓他五體投地了……
有一種坑,叫你明明知道,還心甘情愿的跳進去。
諶容于他,便是這樣的坑。
說成是深淵都不為過。
從初識開始,便是這般。
夏侯淵滾動著喉嚨,只瞧著她的唇瓣一開一合,粉嫩好看,卻聽不清說什么了。
他媳婦兒可真美。
一直都這么美。
從初見就是。
越來越美……
下午的光線本該越來越暗了,可夏侯淵微微仰頭瞧著她,卻覺得那些光影打在她身上真好看,像是暖陽,更像是菩提大徹大悟散發的佛光……
大約關于她的幻想,總是這般禁忌又刺激的。
夏侯淵猛地一揮掌——
強風掃過,所有門窗具都關的嚴嚴實實。
他順勢直接抱起懷中的美人。
直奔內殿的拔步床。
諶容正跟他說著話,卻見他突然發了瘋,心中狠狠地一驚。
“干嘛呀你?”
合著她剛才說了半天,他啥也沒聽進去。
夏侯淵看了眼鏤雕金鳳成祥的酸枝紅木拔步床,問道,“武乾皇宮可沒這個,我專門找人做的,你喜不喜歡?”
諶容看了眼,很感謝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