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君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兄弟,我收到消息,近日會有一艘船到京華城附近的公海。”
“船?”君長衡眉頭微皺。
“是一條賭船。”頓了頓,男子壓低聲音,道:“是東南亞的一艘船。”
“東南亞?”君長衡的視線掃過桌子上的合同。
“如今國內原材料市場價格暴漲,而且,貨物短缺,質量也都是中下游的,可是,東南亞盛產原材料,如果能夠從東南亞進原材料,可以節省至少三成成本……”
君長衡眉頭緊鎖,“國外進口雖然便宜,但是,手續復雜,加上關稅,人員、運輸,并沒有節約多少成本。”
“賭船,除了賭外,還有……走私。”
聽到男子的話,君長衡滿眼驚訝,面露為難,“走私是犯法的事。”
“哎呀!兄弟,錢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么好的一個賺錢機會……”似是想到什么,男子一臉驚訝的看向君長衡,“難道你想放棄?!”
君長衡雖然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中滿是退縮。
男子一見,急忙勸說,“兄弟,咱們現在錢都收了,設備也進了,就差原材料了,東西一到,那邊就能開工,交了貨,錢就賺到手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退縮了,之前投進去的錢怎么辦?”
君長衡:“可是,犯法的事,不能做……”
“哎呀!走私點原材料怎么算犯法呢?又不是走私違禁品,就是為了逃點稅而已,被抓到了也就是罰點款的事兒,沒事的!而且,這賭船能從東南亞開過來,其背后的能力自然不容小覷……”
在中年男子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君長衡猶猶豫豫的表示,他在考慮一下。
中年男子不死心的又勸說了一番后,一臉失落的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合上,君長衡思索片刻,撥通了電話,讓人去查公海上的賭船。
大約五分鐘后,歐陽浩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信,內容只有五個字,「魚兒已上鉤」。
第二天下午,君長衡駕車離開京華城,直奔港口。
當天晚上,君長衡與華家家主在港口的小船內見面,一番促膝長談后,第二天一早,君長衡與華家家主一同登船,駛向大海。
下午三點一刻,一條「魚兒已經出海」的信息進入歐陽浩的短信箱。
收到消息后,歐陽浩風風火火的沖進君無庸的書房,“老板,魚兒到了。”
“嗯,接下來就看秦家的表演了。”
歐陽浩微微嘴,一臉肉疼,“秦家家主也太黑了,二十個億,他貪進去一半兒……好處要了不少,就是不知道這事兒辦的怎么樣。”
“為了君氏集團的產業,他會盡心辦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鋼筆,君無庸的雙眼微瞇,眼中是志在必得的決心。
“君長衡那老狐貍,之前還裝呢,什么不能干犯法的事兒,以往他干的還少嗎?”
君無庸冷哼一聲,“他那是想單干,而且,君長衡手里有一批違禁品要出,前段時間,咱們劫了他輪船的生意,這批違禁品進不來,他也著急,所以,能走私的船,正是他急需的。”
一聽,歐陽浩樂了,“常在河邊走,這回,君長衡怕是要濕鞋了,而且是大濕……”
“嗯。”君無庸將鋼筆收進口袋,心情極好的驅動輪椅,離開了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