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輕笑,“好啊,吃過飯一起去會所k歌,我買單。”
在場涵蓋齊相思在內的幾個明星,紛紛應和。
郝甜偏過頭,沖顧依斐眨眼笑,道:“想必日理萬機的顧總,應該沒這個時間吧。”
剛剛顧依斐講電話,她有聽到一些。
顧依斐已經約好人談事情了,肯定是不會參加這個局的,她這個星期跟古代的大家閨秀似的,足不出戶,再不出來蹦跶蹦跶,她就要發霉了。
顧依斐盯著她看了會兒,還沒來得及說話。
齊相思就搶著開口,“他有時間!他可有時間了!顧總現在窮的,除了錢,就只剩時間了。“
眾明星:“……”
郝甜:“…………”
…
一個小時后,郝甜不情不愿地站在京城最大,私密性最強的娛樂會所門口。
郝甜走在人群的最后面,瞪著顧依斐的后腦勺,幻想著如果這時候她有一個大鐵勺,最好是那種都窟窿的漏勺,人腦袋大的那種,猛地朝顧依斐腦袋上給他砸暈,然后套麻袋拖到后面扔垃圾桶里,再狠狠踹一腳垃圾桶,那才能解氣。
如果現在有攝影機拍下郝甜現在的表情,估計就會有很多女反派的角色找上她,她剛剛盯顧依斐的眼神,不需要特殊眼妝加持,僅僅需要一個眼神,就完成了黑化。
許是郝甜的眼中的怨毒過于明顯,大廳不知打哪跑出來的小孩,“哇”地坐在地上,嚇哭了。
孩子的父親聞聲從旁邊跑過來,看了郝甜一眼,抱著孩子快速走開。
郝甜舔了舔嘴角,場面有些尷尬。
“顧總豪氣!”
因為小女孩的事,郝甜晚他們一步到達包間,進門迎接她的就是這句牛逼哄哄的話,說這話的人正是鐘鈞那個上不得臺面的助理表哥。
郝甜瞥了眼桌上兩瓶價格不菲的洋酒,暗暗磨牙。
這一瓶酒就要十萬塊……
明明是她買單,怎么人情卻讓顧依斐那王八蛋做了,真是豈有此理。
郝甜瞪了顧依斐一眼,深吸一口氣,走到離他最遠的角落里。
鐘鈞正臉色陰沉地坐在那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行了,別在我面前糟蹋酒,貴著呢。”郝甜奪過他手里的酒杯,敲到桌上,看了眼那個油膩諂媚至極的男人,輕聲道:“你要是心煩,我打發他出去。”
碰到誰有這么一個丟人現眼的吸血鬼親戚,心里都不會好受,郝甜知道鐘鈞心里沉悶,卻也沒辦法,他是舅舅養大的,即使他對這個表哥再不滿意。
“不用,隨他吧。”鐘鈞又倒了杯酒,偏頭盯著郝甜看了幾秒,又轉過去看顧依斐,半瞇起眼,“你真的打算,就這么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下去?你真的舍得?”
郝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握在手里把玩,盯著微微晃動的金黃色液體,倏地嗤笑,“七年前,你就問過我相似的問題。”
她仰頭飲盡杯中酒,“鐺”的一聲把酒杯敲在桌上,低頭喘息著,“我的回答還是一樣,我不后悔當年和他分手,也沒想過再跟他和好。”
郝甜抬起頭,“我是真的有很努力的去忘記他,可這里,不聽話。”
她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說這句話時,燈光下她臉色蒼白,眼眶卻有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