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上面播幻燈片似的,一張一張放著精彩的**。
尺度不算大,可也足夠在場的人看出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勾當。
里面的男人不是郝博軒又是誰,女人雖然都做了打碼處理,可也能看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尤其是其中幾張照片還是三個人!
現場一片嘩然,郝博軒的臉更是肉眼可見地漲成豬肝色,看來氣得不輕。
嘈雜中,郝甜側目看向顧依斐,“你做的?”
她不認為這件事是顧依斐做的,按照顧依斐的性格,他干不出來這種事。
“不是我,但也差不多。”
郝甜面露疑惑。
顧依斐側目微笑,“別亂想,我只是把當年,他女朋友自殺的真相告訴了他,今天的事是他自己的決定。”
“你答應了他什么?”郝甜好奇地問。
這個人顯然是犯法了,恐嚇威脅,侵犯他人**權,這些罪名加起來,夠判他好幾年了,尤其他這樣做,以郝博軒的心胸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肯定會重判。
顧依斐淡道:“我答應他,會幫他還他死去女朋友討回公道,讓真兇付出代價。“
郝甜看著他,沒說話。
上次頒獎典禮上,她算是和郝博軒徹底撕破臉了,其實也不算,他們之間七年前,就已經沒留臉面。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郝甜一邊錄制節目,一邊為父親的事情東奔西走,整個都瘦了一圈。
七年前的事,物證好說,人證并不好找。
好在魏超提供了不少線索。
有被強迫女孩的家庭住址,經過郝甜的不斷勸說,有幾個女孩愿意出庭指認郝博軒的罪行。
可單單是這些,還遠不夠幫父親翻案。
每晚熬夜,加上著急上火,郝甜嗓子有些啞,就連唇角邊都起了一溜圈的水泡。
顧依斐看得心疼不已,奈何郝甜性格倔強,他能做的也只是在幫她搜集證據的同時,盡可能地在她的飲食上下功夫。
周六早上,郝甜難得睡了個懶覺,起來后第一件事就事摸手機,查看微信上的未讀信息。
【李律師】:郝女士,我這有一個重要的證據,今天上午十二點,你如果有時間,可以來律所面談。
現在是上午九點五十,消息是半個小時前發來的。
郝甜回了一個“好”,翻身下床開始收拾自己。
兩小時后。
郝甜穿著奶茶色針織衫搭配黑色束口褲馬丁靴,頭戴黑色貝雷帽,邁開大步走進律師事務所,走路帶風,又美又颯。
在一眾崇拜的目光中,郝甜推開了李康輝辦公室的門。
偌大的辦公室里,茶幾上擺著兩杯清水,桌面上還放著兩個文件夾,一個藍色的,一個黑色的,徐寧的手搭在黑色文件夾上指尖有節奏的敲擊著,面帶微笑地跟李康輝談些什么。
兩人看上去關系不錯,應該是舊相識,門被推開兩人幾乎同時朝門口看過來。
看到徐寧的那一霎那,郝甜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有人,你們先聊,我等會兒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