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笑得肚子抽疼,撲到顧依斐懷里笑到臉抽筋,看著對面黑色披肩長發,還自信地跳螃蟹舞的那位,腮幫子笑得齁酸。
絕了!真的很絕了!
顧依斐摟住她,嘴唇緊繃,唇角抽動,顯然是在憋笑。
“愛我你怕了嗎?”鐘鈞撥了下假發,沒固定好的假發飛了出去,綜藝劇本都排不出這效果。
郝甜捂住顧依斐的眼睛,笑到岔氣:“別看……辣眼睛!”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時候,叫人家小甜心,現在新人勝舊人了,說人家辣眼睛,嚶嚶嚶~~”鐘鈞扭著腰,跺跺腳,嬌柔做作到沒邊,有意惡心她。
郝甜打了個寒戰,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懲罰的到底是誰啊!
“我肯定是瞎了!”郝甜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她知道鐘鈞不要臉,可沒想到他能這么不要臉!
鐘鈞扭著腰走到齊相思身邊坐下,齊相思往旁邊挪動了下屁股,一副不想活下去的表情,絕望道:“你離我遠一點!我不認識你!你走開啦!”
走開?鐘鈞換了身衣服,連帶著臉皮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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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皮賴臉地貼上去,捏著嗓子道:“你昨天還說我是你的心,是你的肝,是你的寶貝甜蜜餞兒的,嚶嚶嚶,你壞~”
“你起開!”齊相思抬腳踹他。
“不嘛不嘛~”鐘鈞依舊沒皮沒臉。
齊相思都要被他丑哭了,哀求地看向“罪魁禍首”郝甜,誰知“罪魁禍首”現在正把頭埋在她哥懷里,不聽不看。
她怕多看一眼,晚上都會做噩夢!
幸好,這時郝甜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郝文柯。
郝甜如獲大赦,抓著電話站了起來,跑到旁邊接聽。
郝文柯的聲音有些啞:“姐,你能不能來看看媽媽,我一個人,我,我有點害怕……”
他是跟著郝正威長大的,和郝甜一樣從小倍受寵愛,可都培養了堅強獨立的人格,除非真的沒辦法,否則遇到事情,絕對不會去隨便麻煩別人。
眼下郝文柯開口了,就說明他真的扛不下去了……
猶豫片刻,郝甜閉了閉眼,狠心道:“我不會去的,不要再打電話給我。”
說完,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之前她肯幫他們交住院費,就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說她狠心也好,說她白眼狼也罷,都無所謂了。
說什么感同身受,都是放屁!
刀不扎在自己身上,誰都不會感覺到疼!
想到七年錢的那個雨夜,郝甜的心臟依舊隱隱作痛……
那是她一輩子最大的恥辱。
時光荏苒,轉眼就到除夕。
郝甜去了爸爸住的別墅,蘇諾,Anne還有其他郝正威資助過的孩子都來了。
大多都是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對他們而言,有溫暖的地方就是家,郝正威出獄的第一個除夕夜,他們當然要來。
之前郝甜就把蘇諾做得一切都告訴爸爸了,郝正威聽完沉默良久,嘆了口氣沒說什么。
今天卻趁著人都在,當眾認她當了干閨女,承諾會給她準備和郝甜等份的嫁妝。
對此,郝甜沒有任何異議。
蘇諾回去重新讀大學,在娛樂圈只留下來短暫的痕跡,卻得到了導師的認可和表彰,她會有更精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