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幫幫我。”
女生的聲音充滿哀求。
郝甜和鐘鈞面面相覷。
“咚咚——”
門外有人敲門,女孩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肩膀猛地一縮。
看她年紀不大,想必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肯定是嚇壞了。
郝甜端起酒杯小口抿著杯中的液體,看上去沒有要管閑事的意思。
鐘鈞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兩人都沒有幫她的意思,女孩渾身都在抖,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強作鎮定,哀求道:“你們,可不可以,幫幫我?”
她扯了扯身上超短的女仆裙,眼眶紅了一圈,眼淚巴巴地往下掉,模樣格外可憐。
敲門聲越來越急,女孩小臉煞白,看樣子真的嚇壞了。
“大哥,我看她就是跑這兒來了,我把門踹開?”
“踹什么踹,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在這里鬧事不想混了!”
聽聲音應該是兩個中年男人。
鐘鈞給自己倒了杯酒,淡聲道:“想明白了你就先回去吧,這兒的事我來處理。”
郝甜搖搖頭,仰頭飲盡杯中的酒。
“鐺——”的一聲,酒杯敲在桌上。
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淡淡地瞥了眼誤闖進來的小白兔,脫下外套丟到她身上,走出去拉開門,斜靠在門框上,交抱著手臂靜靜地站著。
“女士,請問你有看到穿著女仆裝的女人嗎?”
西裝革履,頭發用發膠一絲不茍固定住,看著人模狗樣的老男人溫和地笑著。
郝甜看了眼他身后,虎頭虎腦,探著腦袋往包間里瞄的保鏢穿著的男人,語氣平平:“沒有。”
“放屁!老子明明看見她……”
“閉嘴。”
人模狗樣的老男人厲聲打斷他的話,轉頭又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女士多多包涵。”
郝甜語氣很淡:“客氣。”
郝甜進去后,保鏢不解地看著老板。
“大哥,您剛才為什么對那女人那么客氣,我剛才明明看到那小賤人跑進去了。”
“閉嘴吧,蠢貨,你知道剛才出來的人是誰嗎?郝家的正牌千金,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女人。”
—
“謝謝你們幫我。”女孩朝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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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鈞挑起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笑道:“能夠幫到小美女是我的榮幸,不過……”
他歪頭看著她:“古人常用花比美人,不同的花盛放的地點也不同,好比荷花開于荷塘,出淤泥而不染,玫瑰怒放枝頭,熱烈而美艷,卿本佳人,本是璞玉何若頑石,日后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
不得不承認,鐘鈞受女生歡迎不是沒有道理,忽悠人的本事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
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女孩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就似懂非懂地被忽悠著點了頭。
女孩離開后,郝甜端著酒杯,揶揄道:“我記得你大學選修的古代漢語,幾乎每次考試都會掛科,現在說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剛接的劇本,里面男一的人設就是這么一個騷話滿篇的江湖浪客,沒辦法,我敬業唄。”鐘鈞和她碰了碰杯,仰頭喝了口酒。
“武俠劇?”郝甜不解:“凱文不是說,讓你珍惜羽毛,只接大熒幕電影嗎?你表哥逼你接的?”
“演員嘛,演什么都一樣,電視劇的片酬可比電影要高多了,還輕松,有什么不好的。”鐘鈞頓了頓,“來,喝酒就喝酒,不提那些糟心的爛事。”
郝甜盯著他看了會,舉起酒杯跟他碰杯。
仰頭喝光杯中的酒,郝甜握著酒杯的手指因為用力微微泛白,她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