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斐剛咬了一口包子,就聽到電腦里面傳出的“優美的中國話”,手上一個哆嗦包子就掉到了桌上。
身為公眾人物,郝甜沒開語音,也不敢跟人對罵。
她打那么多年游戲確實挺坑的,沒少挨過罵,平時也就跟劉小雅發發牢騷,或者雇個大佬幫她報復回去,可現在顧依斐就在旁邊……
她抱著筆記本電腦走過來,擺在顧依斐面前,抽了兩下鼻子,還真給她弄出來兩滴眼淚出來。
挨著顧顧依斐坐在沙發幫上,兩條白皙的大長腿隨意的搭在一邊,戲精道:“老公,你看對面的人多兇啊,罵我還要打我,我受傷了,好難受好難受,怎么辦?”
說完后,郝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尼瑪這也太綠茶了,她自己聽了都想把人一耳刮子扇一邊去。
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的顧依斐,卻被她那聲綿軟的“老公”蠱惑,斜乜她一眼,含笑問道:“你要怎么辦?”
見他沒有任何被惡心到的意思,看上去貌似還挺吃她這套的。
郝甜原本忐忑的心漸漸放了下去,她原先以為顧依斐不喜歡撒嬌粘人的女生,現在看來,她貌似對顧依斐有點誤會啊。
郝甜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想了想,貼著他的耳朵說:“要不……幫我十倍的打回去?不然多沒排面啊。”
“好。”顧依斐答應的很干脆。
半個小時后,在郝甜一勺接著一勺喂粥喂包子的待遇下,顧依斐幫她贏回排面。
看著對方連輸到掉星,灰溜溜的溜下線,郝甜心口堵著的怨氣總算散干凈了。
“活該!我都說了我會喊人打爆他們的!”贏回排面,郝甜眉飛色舞地又得瑟起來。
“喊人?”顧依斐笑著重復她的話,嘆道:“過河拆橋的速度太快了吧,上一秒還在叫‘老公’,下一秒就忘了,看來郝大小姐記性不太好啊。”
顧依斐往后倒,背靠在椅背上,伸手勾住郝甜的腰把人勾到大腿上坐著,郝甜胳膊抵在兩人之間,瞪他戒備道:“你干嘛?”
“你。”顧依斐言簡意賅。
說完,不給郝甜任何反應的機會,吻上了她的漿果般的唇瓣。
……
保姆車里的冷氣開得很足,郝甜渾渾噩噩的窩在座位上補眠,劉小雅在旁邊跟她對接接下來的行程。
劉小雅眉頭輕輕蹙了一下,收起行程表塞進包里后,疑惑地看著郝甜。
“甜姐,現在天這么熱,你怎么穿起高領衫了,不熱嗎?”
“今天的行程就有一個飯局是嗎?”郝甜問道。
不明所以的劉小雅遲疑地點點頭。
“那很好,推掉。”郝甜直截了當道:“送我去醫院,我去陪文柯。”
說完拉上眼罩,繼續閉目養神。
今后誰要是再說顧依斐不行,她第一個站出來為他反對。
昨晚因為心疼他,還有她不想承認的某些原因,看著顧依斐可憐巴巴類似忠犬般的眼神,心軟的一塌糊涂,就同意了,可誰呈想奶狗上了床就變成野獸了。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郝甜抬起手臂擋在臉前,耳朵泛紅。
被顧依斐那個扮豬吃虎的高級玩家騙著,她昨晚什么話都招了……她都說了什么!
啊啊啊!真是沒臉見人了!
郝甜捂住臉。
不得不說,二十六歲的顧依斐和十八歲的顧依斐還是要區分開看的。
第一次都沒她昨天那么累,腰都快斷了。
看著郝甜臉越來越紅,劉小雅一臉茫然,“甜姐,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