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您只知道顧依斐對他叔叔趕盡殺絕,手段狠厲,可您知道他叔叔對他做過什么嗎?您什么都真不知道,憑什么就認定顧依斐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啊。”
“這……”
“這什么這!”郝甜不留情面地打斷,繼續說:“還有您說顧家的水深,擔心他家人對您閨女不好,可您也不想想,有哪個老丈人會叫自己女婿小王八蛋的,人家有名字,叫顧依斐,您老也不能太雙標了吧,許您對人家兒子不好,就不許人家怠慢您閨女啊。”
郝正威被自家閨女懟的啞口無言,只能連連稱是。
郝甜這才舒了口氣,撩了把頭發,傲嬌地“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待會兒我帶您女婿回去吃飯,不過我們事先要約法三章。”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您要是不答應,或者說做不到,我就再也不回去陪您吃飯了!說到做到!”
“行行行,答應答應,爸爸答應你還不成嗎,別說是約法三章,就算是一百章爸爸都答應你!但是你千萬不要不理爸爸。”
捧在手心里的寶貝閨女都么說,郝正威岳父的架子一點也擺不出來了,嘴上答應,卻在心里盤算著怎么能不惹郝甜生氣,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那頭拱白菜的豬。
此時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仍留在公司加班的“豬”連打了三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有些莫名其妙。
就算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郝正威還是在掛斷女兒電話后,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女兒愛吃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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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這邊的溫馨甜蜜,鐘鈞現在的生活可謂是只能用“雞飛狗跳,一片狼藉”才能形容了。
自從上次過后,齊相思就把孩子丟給了他,自己外出逍遙了,每天看著派去跟著她的保鏢傳回來的齊相思和不同男人在酒吧摟著腰跳舞的照片,鐘鈞恨不得卸了那群男人的咸豬手。
真好奇那群長得磕磣還窮逼,連當渣男都不配充其量就是個**絲的男人,哪里來得自信還敢出門來搭訕女孩。
惡心!真的是太惡心了!
還有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跟他有仇,這輩子特地來尋仇來的,誰都不跟,就粘著他一個人抱,別人接手他就哭,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種,搞得他整個人精神都快瀕臨崩潰,連出門找齊相思的時間都沒有。
只能干瞪著桌上的照片生悶氣。
他這輩子就沒這么窩囊過!
鐘鈞氣得撞墻,偏偏懷里奶娃娃窩在他懷里“咯咯”直笑,搞得他有氣發不出來,拳頭仿佛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感受不到任何發泄的痛快。
“你是在嘲笑我嗎,小鬼。”
鐘鈞冷眼斜乜著懷里七分酷似自己的娃娃,佯裝伸手要去掐他的脖子,小宇宙毫不設防地“咯咯”笑著,鐘鈞心頭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捏了捏他嫩滑的臉蛋,輕笑道:“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