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腫的像饅頭一樣高的腳踝,劉小雅心疼地“吧嗒吧嗒”直掉眼淚,她聽說過郝甜對自己有多狠,如果今天她不攔著,郝甜就算疼死也會堅持拍下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寧可難死自己也不肯示弱,不愿意拖累別人。
見她哭了,郝甜愣了一下,倏地“噗嗤”笑出了聲,捏著劉小雅肉嘟嘟的臉蛋,別說QQ彈彈的手感還不賴,她忍不住多捏了兩下:“我摔得跤,你哭什么。”
“甜姐……”劉小雅打開她的手,氣惱地嘟囔著:“你看看你的腳都腫成吹氣蛤蟆了,你還一副無所謂地模樣呢,腫成這樣,肯定很疼。”
郝甜半瞇起眼,“嘖”了一聲,笑道:“倔的可愛啊,都會替我哭了,好啦,其實你別看它腫的很丑,不是很疼的,等拍完手工了回去涂點藥,冰敷一下就好了,擔心什么。”
“可是……”
劉小雅還想勸她,郝甜不耐煩地打斷道:“行了,別婆媽了,去幫你姐拿瓶水。”
她是真的不擅長安慰人,也不善于應付這種場面,把人趕走是她最擅長的處理方式。
顧及郝甜受傷不方便,導演最終還是把這場戲延后拍攝,只拍了場室內談話戲,還有幾個空鏡頭就結束了今天的拍攝。
郝甜坐在輪椅上被顧依斐推回住所的時候,路上頻頻惹人側目,看得她羞恥難耐。
就崴個腳而已,有必要這樣做嗎?
郝甜羞恥的擋住半張臉,直到回到房間。
雞湯的鮮味撲面而來,和城市里打了激素生長的飼養雞肉熬出的湯不同,山區里的雞都是自家養的,熬出來的湯上面飄著厚厚的一層油,雞肉和香菇鮮味相融合,讓人看著就很有食欲。
啃了個雞腿,喝了一碗撇過油的雞湯,顧依斐依次用冰袋和暖手袋,幫郝甜處理傷處,不知道他從哪學來的按摩手法,不輕不重地幫郝甜揉捏涂藥。
郝甜手撐在腰后面的床板上,歪著頭看著顧依斐,沒有外人在場,她也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在顧依斐幫她涂好藥打算站起來的時候,郝甜突然坐了起來,扯住他領口衣服翻身把人壓在床上,笑得像只狐貍一樣凝視著他的眼睛。
仰面躺著的男人一動不動,任她為所欲為。
郝甜在他身上偷了幾個吻后,拇指摩擦著他矜薄的嘴唇,她真的愛慘了顧依斐任君采擷的樣子,她貼在他耳邊輕輕呵氣道:“哥哥,讓我哭。”
明目張膽的gou——引。
顧依斐呼吸驀地一緊,抓著郝甜肩膀的手猛然一緊。
……
顧依斐在這里呆了三天,就被郝甜連哄帶騙地趕回去了。
他在這里真的嚴重影響她拍攝。
劇本里面有她的一小段感情戲,戲份不重,對小琪病情有了大致猜測的田藍,寫信求助暗戀她許久的學長,希望可以幫助小琪,學長受到來信很快就趕到山區。
學長的扮演者不是別人,正是多次蟬聯影帝的鐘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