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里,郝甜除了上課自習外,瘋狂迷戀上了“烹飪”這門藝術。
沒錯,就是藝術。
兩天前的華人交流晚會上,郝甜結識了長相帥氣,談吐幽默風趣,且擅長甜品烘焙的石澤宇,交談中才發現他竟然也是郝正威資助過的學生之一。
在異國他鄉能遇到同胞已經讓人倍感親切,遇到和自己有那么點關系的人,就更加讓人忍不住親近,尤其對方真的長得超級帥氣,不僅如此,還談吐十分幽默。
郝甜和他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石澤宇定居英國,在倫敦街頭有一家屬于自己甜品屋,這天他邀請郝甜去店里品嘗他最新推出的甜品,剛好她今天沒課,郝甜找不到理由拒絕。
出門前,郝甜對這段鏡子仔細檢查自己的妝容,確定沒問題后,她拿起香水在手腕和頸間噴了兩下,才動身前往石澤宇的甜品屋。
地點不算偏,很容易找到。
郝甜推門進去的時候,石澤宇剛好端著盛著新出爐糕點的烤盤走出來,見到她,石澤宇沖她愉快的招手:“你來了,快來,嘗嘗我烤出來的芝士蛋糕,味道超級贊。”
濃郁的芝士味配上松軟的面包,入口香甜不膩,對于美食格外挑剔的郝甜,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她平時不是很喜歡吃芝士,因為市面上的芝士蛋糕吃起來總會讓人覺得甜度超標,像往嘴巴里塞了一口濃縮的糖漿。
可這道甜品卻不同,口感柔和,甜度也剛剛好,不會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咽下口中的食物,郝甜毫不吝嗇地夸贊道:“這樣太好吃了吧,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芝士蛋糕。你是怎么做到的?”
石澤宇支著下巴趴在桌上,側目看著郝甜道:“其實也不難,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我?”郝甜指了指自己,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笑著說:“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就算我做了,有人會吃嗎?”
她雖然自信,可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關于廚藝這一塊,她自認還是遠離廚房比較好。
要知道她的廚藝是真不是一般的差,也沒什么天賦,就算獨居這么多年,她的進步也僅僅存在于她學會煮面了,僅此而已。
石澤宇卻不這么認為:“我吃。不管你做的食物是否好吃,我保證都不讓它浪費。我敢吃,你敢做嗎?”
“嘿,你是在用激將法嗎?”郝甜皺了皺眉毛,扭頭剛好對上男人好整以暇的表情,愣了兩秒,失笑道:“勸你事先叫好救護車,毒死你我可不負責。”
石澤宇挑起眉毛:“我對自己有信心,我絕對可以教好你。”
“最好是這樣。”郝甜笑道:“不過我可以學那種不是很甜,然后方便包裝攜帶的嗎?比如蔓越莓餅干之類的,我愛人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容易忘記吃飯,我想幫他準備些小零食隨身帶著充饑。”
之前都是顧依斐煮東西給她吃,既然有機會可以學習,她也想做東西給顧依斐吃,不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嘛,雖然她現在已經抓住他的心了,不過她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喂,你跟我學東西做給另外一個男人吃,你這樣真的合適嗎?”石澤宇摸著胸口裝作受傷的模樣,滿臉傷心。
受不了他的戲精模樣,郝甜翻了個白眼,笑道:“是你自己要教的。”
石澤宇捂著胸口失望地嘆了口氣,對上郝甜“然后呢”的眼神,瞬間沒了演下去的興致,打了個響指道:“雖然很傷心,可說去出的話潑出去的水,算了,穿上圍裙跟我走,let’s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