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潤天連連點頭,笑瞇瞇,“王爺,都是一家人了,何須再用交代這些。”
溫故鳶越過江池予的時候,她微微偏頭低聲道,“小予兒什么都不用擔心,一切有我,乖乖等著嫁給我就好了。”是我,不是本王。
一切有我在…
乖乖等著嫁給我…
她溫柔又磁性如魔力般的聲音傳入江池予耳里,他的白皙的肌膚頓時漫上血色,點點頭小聲的應了一聲,“好。”
他說話的聲音比蚊子還小,要不是溫故鳶能看到他嘴動了,她都聽不到。江池予猶如小白兔般羞怯的模樣成功取悅了溫故鳶,她情不自禁笑出聲大步走了。
江子音看到江池予和溫故鳶他們二人的互動,指甲狠狠陷入白嫩的手心,如烈火燒心,這下江池予的聘禮他一分也別想得到了,甚至還要賠上自己的嫁妝添給他。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江沐意嗤笑一聲,唔,今天戲結束了。他給江潤天和柳氏告了個安,便心情頗為不錯,喚上自己的侍人,哼著小調走向自己的院子。
……
時間過的很快,在大婚前一天,嫁妝的隊伍便從丞相府浩浩蕩蕩出發。
抬嫁妝的人腰間都系著一條喜慶的紅色綢緞,走在前邊的人吹鑼打鼓開路,后邊的人抬著紅漆描金木箱,上面鋪著大張喜紙,一箱一箱從丞相府抬出,照例繞了京城最熱鬧的幾條大街。
好事的人數了數了,整整是一百二十八箱嫁妝,十里紅妝也不過如此了吧。
以前全京城公子都恥笑的江池予,成了無數公子都羨慕不來的人。那些嘲笑江池予年過二十未嫁,敢肖想比自己小三歲的昭王爺的人,看到那么豪華的聘禮和嫁妝,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溫故鳶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她的男人,淪不到其他人嘲笑。
一時間江池予無限風光,直至許多年以后,東玉的男子還是會羨慕他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