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來的早一步,不然再晚一步自己圣潔的小予兒就要被那個臟臟的人渣玷污了。
暗衛匆匆趕到了,溫故鳶眼里不含一絲感情,冰冷道,“將這個女人四肢砍斷,處理了喂魚。”
她向來都是溫柔的模樣,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如此駭人的神色,暗衛們馬上把地上那具白花花油膩的尸體拖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溫故鳶抬腳正想帶江池予離開,屋外竹林一陣人聲鼎沸,為首來的人正是江子音帶著溫暮之,還有太后,身后是不少大臣的家眷。
溫故鳶神色冷然,心里了然,她若是來晚一步,亦或者那個女人白花花的尸體處理慢了被這么多人看到,江池予就算沒有被那個人渣滓玷污,也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
她還沒有找江子音報仇呢,這個男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果然之前一時因為原主心軟放過他,真的是個錯誤的決定。
“太后,雖說昭正君妃是我的大哥哥,他往日偷人也算了,現到了鳳吟寺,為國祈福,如此莊重之事,肅穆之地,他居然還……但我也實在看不下去了。”江子音抹著眼淚,好似真的失望至極。
“江三公子,你可別血口噴人,小予兒嫁給本王這么久,他究竟清不清白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公子,比本王還清楚?”溫故鳶大步踏出去,冷聲笑道。
“昭……昭王爺,雖然事關昭王府顏面,但我看不下去你被大哥哥蒙在鼓里了,而且若不是偷人為何來這么偏僻的地方,那個奸婦現在還在這屋里頭吧?”江子音眼蓄淚水,故作委屈,他沒想到溫故鳶的動作居然能趕到那么快,但愿那個奸婦還在。
“本王和小予兒本是在前邊的湖嬉鬧,不料小予兒被湖水的濕了衣裳,本王怕他著涼便帶他來了。”溫故鳶不緊不慢開口解釋,她就站在門口擋著,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江子音怎么接著唱戲。
“鳶兒,江三公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不必為了皇家顏面,而委屈了自己!”蕭若珂不悅,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自己的孫女受這種委屈。
溫暮之看著溫故鳶擋在門前,心里更是幸災樂禍,但臉上也是憂心忡忡,“是啊,昭王爺你就不必再擋在門口了,讓護衛進去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眷都竊竊私語,就等著看笑話。
溫故鳶抬眸看了一眼溫暮之的神情,看來這事應該是和她脫不了干系,她就說江子音一個小少年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心機和腦子。懷里男人的體溫越發滾燙,不安分的躁動,當務之急,她得先幫小予兒降火。
她冷若冰霜開口,“好,若是查不出什么,眾目睽睽之下,那江三公子污蔑皇室的罪名可是跑不了了,還望各位做個見證。小予兒衣服濕了恐怕會著涼,本王先走了。”
語畢,徒留眾人面面相覷,她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