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故鳶那么久沒有回來,江池予心里不安就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溫故鳶出了什么事,于是就叫上風沂桑,到時候也有個照應,他們自然也就是跟了上來了。
“王爺,可有受傷嗎?”江池予剛見到溫故鳶就急急忙忙的追過來,又有些緊張上下打量溫故鳶渾身有沒有哪里有傷口。
“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受傷。”溫故鳶注意到江池予過來立馬就收起了那身危險的氣場,又恢復到溫柔似水的模樣。
溫故鳶看到江池予一臉擔心她,很緊張她的模樣,心里使壞就順手捏了捏江池予白皙的臉頰,白嫩的臉頰被溫故鳶一捏,就浮現出了淡淡的紅痕。
大街上人來人往,總覺得會有人看到,這樣不太好,本來江池予就臉皮薄,臉一紅就拍掉了溫故鳶的手,低聲道,“王爺真的是一直沒個正經樣,還有真的么多人在呢,虧池予還那么擔心王爺。”
江池予的話里像是帶著埋怨,清醇如酒稍微低沉的聲音里但是一點也沒有帶著埋怨的意思。
溫故鳶的手被江池予拍掉,她知道江池予臉皮薄,只覺得江池予這小性子可愛,也一點不惱。
風沂桑在一旁看著溫故鳶捏江池予臉頰,江池予又自然的把溫故鳶的手拍掉,她驚訝的張開的嘴巴,能塞的下一顆雞蛋。
在東玉,要是哪個家里夫郎被自己的妻主捏臉,不管是情不情愿,即便是不情愿也只能受著,這還算是妻主寵愛你的一種表現呢。
怎么還能不識好歹的直直拍掉妻主的手呢。
而且溫故鳶看著也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模樣,反而還樂的傻乎乎跟個二愣子一樣。
饒是風沂桑自己捏自家夫郎的臉,被自家“無情”拍掉,雖然不至于動怒生氣,但是也肯定不會那么……高興。
不是吧,不是吧,溫故鳶怎么就那么順著江池予啊。
果然想那句什么來著,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溫故鳶當然沒有注意到風沂桑的表情,和內心那么豐富的情感。
溫故鳶笑嘻嘻又轉頭看向趕來的老爺爺:“對了,老爺爺,你來的正好,趁這小毛賊被抓著還沒有逃,老爺爺快來看看有沒有丟失了什么貴重的東西。”
老爺爺把溫故鳶和江池予之間的小動作和溫故鳶寵溺的眼神都看在眼里,露出慈愛的眼神。
他隨意看了一眼藍色的包裹就抬頭說道,“沒有,沒有,要是沒有姑娘幫忙,老身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還真的是要謝謝姑娘啊,我一個老人家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相報。”
“不用,舉手之勞罷了,再說了在女皇眼皮子底下也敢行兇作案,本王自然是要出手的,老爺爺就不必謝本王了。”溫故鳶笑著擺了擺手。
“瞧老身這記性,姑娘生如此俊俏,定是昭王爺了,果然是人美心善啊。”
老爺爺說著就又從懷里掏出一對血玉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