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本少爺乃堂堂嵐國公爺府的小公子,自小想要什么那便有什么,又怎么會看得上你爹留給你的一個小玩意兒,更加不可能去偷你的那個小玩意兒!”
有溫故鳶的在場撐腰,嵐千水對夢可期說話的底氣都變得硬了。
“倘若不是嵐公子拿的,那玉佩為何會好端端想出現在嵐公子的房間里?”夢可期還是不依不撓,抹著眼淚就回了一句。
“夢可期,都到這個時候你為什么不肯乖乖認錯,此事明明是你陷害千水小表弟的,玉佩又為何會出現在千水小表弟的房間里,想必你自己更加清楚吧。”
溫故鳶眉頭緊鎖,這個夢可期著實煩人。
“夢可期!鳶兒說的話可全都是當真的?”嵐老君主剛才還糾結要怎么處理夢可期和嵐千水這件事。
“正好,現在王爺也帶著飛花也過來了,來飛花,你來說說,當時可期和飛花都在場,可期和飛花都是親眼看到那個玉佩出現在嵐公子的房間里的榻上。”
夢可期很快就恢復的鎮定,他現在打定了主意,他覺得溫故鳶肯定是沒有抓到自己什么把柄,反正飛花的父母都在他的手里,他讓飛花說什么,飛花就得說什么。
夢可期立即給跟在溫故鳶身后的飛花使了個眼色,讓飛花按照夢可期先前給飛花安排好的要說的那些話全都說出來。
這時候夢可期臉上全然不見剛剛的懼怕,那臉上滿滿全都是自信的神色。
“小主……奴才……”飛花一看到夢可期警告的眼神,頓時臉色一白,他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又看了一眼溫故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溫故鳶替飛花接過話,“飛花你也莫要再害怕夢可期了,這事情的經過真相你知道多少說多少,你是府中的下人,本王和正君妃已經安排人去照顧你的父母了。”
這下子,輪到夢可期的臉色慘白了。
飛花有了溫故鳶的話,心里的大石頭才敢落下,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謝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飛花所做的事,所犯下的錯,也不求王爺手下留情,只求王爺不要怪罪于飛花的家人。”
“飛花!”夢可期不由得拔高了聲音,想要阻止飛花說出事情真相。
但是夢可期怎么能阻止得了飛花,飛花又怎么可能還限制于夢可期威脅。
最后飛花直接把夢可期跟他說的那些話,還有夢可期安排他做的那些事一股腦都說完了。
事情的真相經過就是夢可期設計陷害嵐千水,是夢可期讓飛花偷偷的把那塊玉佩放到了嵐千水的間房里,然后再一起去拜訪嵐千水不經意發現“贓物”。
而且那個玉佩根本就不是什么父親留下給夢可期,根本就是個普通的玉佩。
來演一場人贓俱在的好戲,讓嵐千水百口莫辯,被嵐老君主厭棄,然后破壞了嵐千水的名聲,讓嵐千水再也不能嫁入昭王府。
“咳咳咳,好啊,夢可期!你什么時候怎么陰險了?也敢這樣糊弄老身了!”嵐老君主被氣到猛咳了幾聲,還用手用力握著手杖。
“呸,賤.人!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臉,那么惡毒?”云想則是最先罵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