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清奇,練武奇才,我身子柔弱,比不過。”
臺下的風沂桑一聽到溫故鳶這話,怕自己太突兀,要是被溫故鳶發現了就不好了,于是她捂著嘴狂笑,強忍咽下一些笑聲,但還是笑的肚子都疼了。
就溫故鳶還身子柔弱?
笑話,一打十的時候怎么不見得溫故鳶身子柔弱?
追了風沂桑幾條街的時候,怎么也不見溫故鳶柔弱起來?
溫故鳶什么時候身子柔弱起來,她怎么不知道。
怕不是要笑死本將軍吧。
即便是風沂桑強忍住了一些笑意,但是一邊很想笑,一邊又努力忍著的舉動,還是吸引了一些觀眾奇怪的目光。
風沂桑感覺了到四周都轉過來的目光,風沂桑立即就收斂了一些了,又清了清嗓子,恢復一點正經的模樣。
燈花擂臺上的姑娘聽到溫故鳶這張口就是鬼話,也是感覺額頭有黑線劃下。
穿的胡里花哨,花枝招展的老板捏著手帕擋在嘴前輕笑,“紅衣姑娘啊,你可真的是會說笑了,我們大家可都是讀書人,讀書人怎么能舞刀弄槍呢。”
老板一扭腰“風情萬種”就走到了溫故鳶身邊,“看來小姑娘可是一點也不懂這上元節燈花擂臺的規矩啊,沒有關系讓人家來給這個俊俏的小姑娘說說一下規則。”
誰想,溫故鳶直接被他臉上艷麗的妝和身上濃濃的胭脂味給嚇到了,溫故鳶連退了三步,“咳……大可不必,我不感興趣,無論是比什么,我都……”
不等溫故鳶說完拒絕的話,對面的女子立即就打斷了她,“這位姑娘,你這次總不能說你自己目不識丁吧?”
她只覺得溫故鳶越是推辭就越看不起她,她自己被挑釁了,“姑娘又何必看不起在下?在下也未必就比你差,既然你在這最后一刻上了燈花擂臺了,那就代表姑娘就是要和在下爭一爭擂主了,怎么還能推來推去的呢。”
“我還有人要找呢,我真的是不小心上的擂臺的,沒想著要和你爭擂主,無意冒犯……”
溫故鳶看著對面的女子又對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剩下的話又重新都被咽回到肚子里了。
她沒猜錯的話風沂桑現在在臺下肯定是在看熱鬧,笑瘋了吧。
風沂桑一定是故意跑到這個燈花擂臺來的,為的就是勾著她過來看鬧笑話。
好樣的,風沂桑這個二貨居然還擺了她一道。
而且就對面這個華服女子不依不撓的樣子,看來就是不比就要沒完沒了是吧,溫故鳶有些頭疼了,“那便還請老板說下規則。”
老板又想一扭腰“風情萬種”朝溫故鳶走來。
溫故鳶嚇得還順便補充了一句,“我對老板身上獨特的胭脂水粉過敏,還請老板就站在原地和我說就好了。”
“小姑娘,真的是太討厭了~怎么能這么說人家。”老板老臉一紅,手絹一甩,一個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