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千水的那一封信說的倒是清清楚楚的,要是換溫故鳶把事情原委說完,還真的有點難說。
就憑借嵐老君主對嵐千水那個股疼愛的勁,無論溫故鳶怎么說,都有點說不清。
現在好了,嵐千水這么一說,嵐老君主對小予兒的態度,明顯都轉了個大彎。
二十一世紀里面婆媳關系最難,現在好了,古代女尊世界里,公夫關系最難。
“小池啊,以前要是為父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希望小池能多多見諒,畢竟小池才是鳶兒的正君妃,以后昭王府里的事務,還要多多的讓小池操勞啊。”
嵐老君主這一番話倒是出自于肺腑。
北宸舟勾了勾唇角,“以后池予會好好的操勞的,池予也肯定把妻主照顧的好好的,也不需要父親費盡心思了。”
北宸舟還特地加重了的操勞和照顧兩個詞。
溫故鳶聽北宸舟這話只是覺得莫名臉上有點熱。
“哈哈哈,小池有這個覺悟就好了,以后昭王府還要靠小池來傳宗接代呢,鳶兒啊,這一趟出去回來,小池可是比你懂事多了。”嵐老君主很是欣慰的笑了笑。
“好的,還請父君放心,池予和妻主一定會盡快努力,抓緊時間,趕緊的把父君交代的事情給辦好了。”北宸舟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
“咳咳咳……”溫故鳶冷不丁的被北宸舟的話給嗆到了,把臉都憋得通紅了。
小予兒不是很容易害羞的小白兔嗎?為什么能那么直接的說出來,比她這個做妻主的更加自然,突然感覺自己好沒用啊。
“鳶兒,你干嘛咳嗽啊?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緊?要不要為父去把孫太醫叫過來?”嵐老君主聽到溫故鳶咳嗽,他立即就把頭轉過來,一臉關切的問道。
“父君,孩兒……”溫故鳶滿臉通紅正想開口,但是卻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
北宸舟看出了溫故鳶的窘迫,難得看到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在繼續逗她,故意說道,“父君,妻主沒有生病,可能只是害羞了吧。”
“小予兒!為妻有嘴巴,小予兒不用替為妻解釋!只是天氣太干燥,這個風太冷了,為妻……為妻這是被吹紅的!沒有害羞這一回事!”溫故鳶表示非常不滿,極力為自己辯解,高聲說道。
“沒有就沒有嘛,妻主,干嘛那么兇,說話那么大聲?為夫能聽得見的。”北宸舟覺得此時的溫故鳶大有趣的緊。
“鳶兒,以前為父都是怎么教導你的?對自家夫郎大吼大叫這副樣子像什么話?女孩子對待男孩子要溫柔細心!”
北宸舟之前的那番話,成功討好了嵐老君主,現在嵐老君主自然是站在北宸舟這邊的。
“父君,孩兒知道了,只不過到底誰才是父君親生的孩子啊?”現在嵐老君主偏向小予兒那個勁頭,和疼愛嵐千水差不多。
果然,還是嵐千水的一句話頂溫故鳶的十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