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北宸舟故意把溫故鳶圈入懷中,“為夫在,莫害怕。”
“阿溫的身體怎么突然變得那么燙了?是不是生病了?讓為夫看一看。”北宸舟說著還低下頭使壞的親了親溫故鳶的耳垂。
溫故鳶當即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晚膳是自己做的,肯定不會動什么手腳,而且北宸舟也吃了卻沒有什么反應。
那肯定就是晚膳的時候青今姑姑給的那碗烏雞湯有問題,什么特地從老家帶來的烏雞,這肯定是嵐老君主指使的。
可是溫故鳶被北宸舟親的那一下,靠在他懷里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栗,“小予兒,你……你別這樣,我怕……我會忍不住。”
“哦?為什么要忍?阿溫是我的妻主,有需求很正常,沒關系,阿溫,我怎么舍得拒絕阿溫呢?”
北宸舟唇角微勾,纖細好看的手指挑開了溫故鳶的衣帶。
其實憑借溫故鳶的身手,她完全可以推開北宸舟,但她此時非常喜歡呆在北宸舟的懷里。
就像是她可以抗拒藥效的生理反應,但是他無法看出對小予兒的本能反應。
溫故鳶只能紅著臉小聲說道,“小予兒,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北宸舟看著溫順依靠在他懷里的溫故鳶,忍不住輕笑一聲,“噗嗤,這樣乖乖的就對了嘛,我會好好服侍妻主的。”
北宸舟輕輕把溫故鳶放到她平日休息的榻上,上面有她鋪好柔軟的貂毛毯。
此時的溫故鳶那雙天生含情秋水瀲滟的桃花眼,里面滿是深情和化不開的春水。
北宸舟話雖然能說的很老練,但是動作卻十分生疏。
因為是女尊王朝,這個世界的女人天生就比男人體質好。
溫故鳶和北宸舟都是初次體驗,溫故鳶是沒有感覺到什么特別不舒服。
但是卻把北宸舟疼哭出了眼淚,天殺的是誰告訴他,這種事情很是飄然若仙的……
但是北宸舟堂堂北鄴國的最的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認輸,成功撲倒了溫故鳶。
月色正濃,清泠泠的聲音和溫柔似水的聲音在半明半暗的書房里交織回蕩著,略高的聲線,淬冷的音色,似玉器碰撞破碎般華麗幽詭。
月光為書房覆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將一切遮蔽的若隱若現。那些枝椏在涼風中輕舞,枝葉交錯,掩蓋著彼此的羞赧
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風中夾雜著微涼的氣息,細密的樹枝濾過些許清淺的陽光淡淡的流淌,疏影橫斜,將庭院里的花草都染上了晶瑩的色澤。
日上三竿了,但是在昭王府,全府上下都很識相的,沒人去打擾他們。
等到江池予醒來之后,只覺得四肢痛楚,尤其是腰肢酸疼,映入眼簾的便是溫故鳶放大的側臉,無暇如玉的臉龐,攝人心魂的桃花眼緊閉著,細密微翹的睫毛一顫一顫,挺拔的鼻梁,淡紅色的櫻唇泛著水潤的光澤,透露無限的誘惑。
再往下看便是細膩如羊脂玉的肌膚……
江池予轉過的目光,順便用鏟子把露出來的無限春光遮好,心里默念好幾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