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的呢。”側夫郎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溫故鳶也很是想笑,“若是昭王爺喜歡,你們也加緊要一個。”
“什么?我寶貝兒剛剛踹了你?我摸的時候都沒有踹過我,溫故鳶你這是在占我寶貝兒的便宜。”風沂桑心里憤憤不平。
她天天摸卻都沒有被踹過一次,溫故鳶只摸了一次卻能感受到了。
“哈哈哈,那是你自己不行。”溫故鳶毫不留情嘲笑。
江池予看著笑得如此開心的溫故鳶,心里很是苦澀,妻主想必她肯定很喜歡孩子吧,可惜他永遠都無法替妻主生兒育女。
“昭王爺,風少將軍,你們還要聊多久?押送糧草的隊伍都等不及了。”溫暮之很不耐煩地催促道。
風沂桑這才依依不舍的和自家小夫郎道別了。
一行人和一支隊伍踏上了去西州的路。
去西州的路不比去南漓國的路途平坦,去南漓國的路上較為富庶,但是西州貧瘠位于東玉邊疆,越往那邊走路途越不順。
剛開始的時候溫故鳶和江池予還有風沂桑倒是還能趁機游山玩水,若是在城市里落腳休息,晚上還能逛夜市,體驗不同城市的人情風味,玩的那叫一個愉快。
恰好千孀也解決完了北鄴的事務,快馬加鞭的追上了他們。
看到千孀來了,溫故鳶立即就派千孀在暗中保護江池予,這樣一來,溫故鳶的心里也了踏實不少,她確實害怕極了萬一江池予又不小心被她弄丟了,該怎么辦。
再后來越往西邊走,路途就越難,城市也就越少,風沙就越來越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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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將近半個月的路程,終于到了西州最為臨近西越的一個主城,也是饑荒災,最為嚴重的聊涼城。
到了聊涼城之后,溫故鳶真的發現這里的饑荒災確實嚴重,一路上也見了不少餓的皮包瘦骨的居民,但是聊涼城,好多戶人家都外出覓食了,甚至還能看見餓死的孩子,老人。
每一幕都是觸目驚心。
溫故鳶到了之后當地的官員大擺宴席,說是為他們接風洗塵,可溫故鳶一想到外面居然會有人餓死,但是主城府里面的官員,這是大魚大肉辦宴席。
溫故鳶忍不住怒罵當地官員,“你們是怎么辦事的?朝廷不是已經發下糧食了嗎?為什么還會有人餓死?而且外面的百姓都餓死了,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大魚大肉吃喝?”
那些官員擦了擦汗笑的諂媚,“我們小的不是怕昭王爺和太子殿下還有風少將軍路途辛苦嘛,所以特地備來接風洗塵的。”
風沂桑看到他們還頗為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的不行,“誰教你們那么做事的?!”
溫暮之倒是安然坐下,“我說,既然他們有幸備了宴,咱們還是趕緊不浪費糧食吃完好休息,而且我們不是帶了草糧來嗎?”
“溫暮之,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溫故鳶被溫暮之這幅態度給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