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遠嫁西越,他還要等溫故鳶回來呢,他一心只想嫁給溫故鳶,他怎么能遠嫁西越呢。
溫翎簡神情冷漠,任由昔日最寵愛的兒子在自己腳邊苦苦哀求哭的梨花帶雨,“朕已經同意西越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是想讓朕當小人嗎?”
“兒臣沒有,兒臣只是不想遠嫁西越,更何況母皇已經把父君打入冷宮了。”溫瑜之臉上掛著淚珠,一臉倔強。
“呵,你若是不乖乖嫁去西越,別說是把蘇珞楣打入冷宮,朕隨時就可以把他拖出去斬了。”溫翎簡一聲冷笑。
“不……不……”溫瑜之立即就慌了心神,蘇珞楣是他除了溫故鳶之外最在乎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遠嫁西越,或許這就能念在情分上,把蘇珞楣都從冷宮里面接回來。”溫翎簡登上皇位多年,打一個巴掌給一顆棗這種事,做的也是得心應手了。
溫瑜之一聽到蘇珞楣,剛才很強硬的態度立即軟了下來,也不再去苦苦哀求溫翎簡,因為他知道,已經沒用了,疼愛他的母皇已經煙消云散了。
只見跪在地上的溫瑜之心死如灰,臉上的決絕和哀涼,再也看不出那是宮中最無憂無慮單純的少年了,他一字一句說道:“好,母皇,兒臣……愿意遠嫁西越。”
…………
就在溫故鳶和風沂桑還在研究治療瘟疫的時候,京城中傳來的這些消息,讓溫故鳶震驚之余還很是憤怒不已。
溫瑜之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少年,為什么他會成為兩國之間的政治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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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翎簡怎么能讓最疼愛的兒子遠嫁他鄉?
溫故鳶心境無法平息,所以研究瘟疫的藥方也是遲遲沒有再大的進展。
而就在這個時候圣華公子,南淮瑾一面白紗遮顏,一襲白衣,猶如謫仙從天而降。
當溫故鳶在瘟疫的小村莊周邊了調查的時候,才發現了南淮瑾,而南淮瑾也一眼看到了溫故鳶,面紗下的唇角,勾出淡淡的笑容,他終于等到溫故鳶了。
心里雖然高興不已,但是臉上卻并沒有太大的喜怒變化,只是淡淡出聲,“昭王爺,好久不見。”
天知道南淮瑾就這么淡淡的一句,好久不見,但卻是仿佛像是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甚至能聽見心跳如雷般在心口亂撞。
“圣華公子?好久不見,沒想到公子也會來到這里,只是不知公子為何而來?”溫故鳶眼露出禮貌性的微笑,但心里很是疑惑南淮瑾為什么會來到西州這個小地方。
南淮瑾差點脫口而出,是為你而來,但是到了嘴邊說出的話卻是:“西州天災之后,大鬧饑荒,隨后大面積爆發瘟疫,作為神醫的親傳弟子,世人贈我圣華公子之名,我當然應該來出手相助。”
溫故鳶露出了淺笑,“沒想到圣華公子果然是是醫者仁心,本王在西州研究瘟疫的解藥已有時日,公子可以一同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