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么意思?打不過本王又來語言諷刺了嗎?”溫故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人耍的團團轉,哈哈哈。”百里落郁笑的很是開心。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以為你的小夫郎就是一個溫順的小白兔?你養的可是一頭兇惡的狼呢,就連本將軍都忌憚三分。”百里落郁也不賣關子,坐在溫故鳶面前,翹著二郎腿說道。
“本王和小予兒的事,你休想挑撥離間。”要說江池予是兇惡的狼,溫故鳶是第一個不相信。
“喲喲喲,可憐的昭王爺,你連人家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吧,你的小夫郎可不是什么江家大公子江池予,人家可是北鄴國的太子殿下,北宸舟。本將軍話已至此,信不信由你。”百里落郁輕笑一聲。
溫故鳶這下可是一愣了,但她還是不敢相信百里落郁的話“百里大將軍何必說這些騙人的話,騙三歲小兒都沒人信吧。”
“昭王爺又何必說本將軍騙你呢,金銀山上你還在他胸口劃了一刀呢,還有啊,要不是北宸舟突然出現,上元節夜游那天,你們都得死。”百里落郁嗤笑道。
溫故鳶越聽越是心驚肉跳,一切的事情都被串聯起來,細思極恐,怪不得他撫摸上小予兒胸口的疤痕時候,他反應會那么大,而且有的時候江池予的雙眸里,也會有若隱若現的血紅色。
簡直是在金銀山上和她交手的那個血眸男子一模一樣,他身手不凡,所以才能把千水小表弟救出來,才能一次次化險為夷。
一切的一切串聯起來,溫故鳶越想越是害怕,如果小予兒真的是北鄴國的太子,那他一步步精心為營接近她,究竟是有何目的……
自己的枕邊人卻瞞著自己驚天大秘密,自己明明都快把心都掏出來給他了,可他卻從來不讓自己了解他。
“要不要昭王爺和本將軍打個賭?不出五天,北宸舟一定會來救你的,到時候本將軍一定會親自送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下地獄,北鄴國的太子,東玉的昭王爺都死在本將軍的手里,想必天下都會大亂吧。”百里落郁對溫故鳶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呸,收起你這份惡心的心思,小予兒不過是一個弱男子罷了,怎么會來救本王,要殺要剮,隨你便。”溫故鳶啐了一口。
百里落郁神情不變,心里還想著自己的春秋霸業,“本將軍不想和你做口舌之爭,到時候你就知道你的小夫郎到底是不是個弱男子。”
語畢便甩袖而去。
獨留溫故鳶沉思,她此時想的不是江池予到底是不是北鄴的太子殿下,而是祈禱江池予不要出現在西越。
可是事實往往是相反的,不過五天,在第四天的夜里,明滅的燭光之中,溫故鳶還是能清晰的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那雙墨色的眸子里,翻涌著血紅色。
“妻主,此地不宜多留,跟我走吧。”北宸舟向溫故鳶伸出了手,但是溫故鳶遲遲不動。
那雙鳳眸和金銀山上的那個神秘男子對上了,怪不得她會覺得很熟悉。
溫故鳶只是定定的盯著他的眼睛,“小予兒?還是本王應該叫你一聲太子殿下?”
是本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