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狐華萊庫爾對于神秘者一事也是一知半解,不過既然格里恩子爵發問了,詭狐華萊庫爾靜靜思索了一會后,便回道,“我認為狄卡斯男爵背后是神秘者的可能性并不高!”
“神秘者一向隱秘,不會與我們常人接觸!倒是我覺得,狄卡斯男爵是背負著奧德賽大公的秘密任務而來的,這個可能性更高!”
“什么任務?華萊庫爾你知道嗎?”關于神秘者的事情,韋斯特騎士完全聽不懂,但關于奧德賽七世大公,韋斯特騎士就可以刷一波存在感了。
“不知道。”詭狐華萊庫爾如實說道。
“呵呵……”韋斯特騎士眼神里閃過嘲弄之色,正要說幾句。
然后就聽到詭狐華萊庫爾道,“但我猜,跟鹽有關!”
“鹽?”格里恩子爵一副若有所思。
韋斯特騎士也皺著眉頭。
“是的。”詭狐華萊庫爾點頭。
“你有什么證據嗎?”格里恩子爵問。
“沒有!我只是做一個猜測。”詭狐華萊庫爾回道,沒有情報,只有簡單的幾條信息,他能做的也只是分析和猜測。
“猜測?”韋斯特騎士冷笑。
“是的。猜測!”面對同僚的質疑,詭狐華萊庫爾面不改色。
“以下都是我的猜測。”
“如果幽暗森林里發現了一座高品質的鹽礦,而這個信息,一不小心被我們的大公殿下知道了。”
“我們的奧德賽七世大公不想要別人和他一起分享這個喜悅,他只是想一個人偷偷樂!”
“那么,他把一個不受喜愛的私生子丟到這里,名義上是流放,實際上呢?狄卡斯男爵做什么?又有誰知道呢?”
“沒有一位尊敬的大人和狄卡斯男爵接觸過,自然也沒有一位大人知道狄卡斯男爵在那片森林里做了什么事情。”
“如果狄卡斯男爵的背后真的站著奧德賽大公,那么尼塞小村能安然無恙度過蜥蜴人之災自然也就不無意外。我們只是知道狄卡斯男爵是一位騎士,但跟隨狄卡斯男爵的隊伍,里面到底藏著多少位騎士,我們就不清楚了。”
“而這一切,取決于大公對那片森林的重視。”
順著詭狐華萊庫爾的假設,格里恩子爵和韋斯特騎士發現一切都能說得通。
如果狄卡斯男爵和奧德賽七世大公唱的是雙簧戲的話。
越想,格里恩子爵越相信詭狐華萊庫爾的猜測。
但有一點,格里恩子爵無法理解。
“華萊庫爾,既然你猜狄卡斯男爵是大公殿下暗暗派來開采鹽礦的,那么為什么狄卡斯男爵不偷偷把鹽運會賽爾城市,反而要交由帕特雷城的商人來幫他銷售呢?”
詭狐華萊庫爾微微蹙眉,道,“子爵大人,這也是我無法理解的地方。也許,過于遙遠的距離,讓狄卡斯男爵和奧德賽大公產生了分歧,又或者,尼塞小村有什么意外,讓狄卡斯男爵不得不冒險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狄卡斯男爵真是愚蠢無比。就算運去其他領地銷售,都好過在我的領地銷售!”格里恩子爵面露譏笑地道,然后下一秒,格里恩子爵臉色肅穆,問詭狐華萊庫爾道。
“華萊庫爾,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讓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些雪白的精靈在我的領地里飛舞,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對嗎?”
“當然不是,子爵大人!”詭狐華萊庫爾自信一笑,“怎么能讓子爵大人不開心呢?”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做呢?”不管是哪種可能,格里恩子爵已經放棄了讓韋斯特騎士直接“打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