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膽些想,要是那人就是姜寧呢?
黎塘一向敢想也敢做。
“不如我們偷偷去看一看?”好友提議,黎塘同意。
——
辦公室。
溫瑾的辦公桌是靠窗戶那邊。
拿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溫水,不冷不熱,剛剛好。
“姜小姐,坐。”
姜寧接過遞過來的溫水,坐下。
辦公桌上擺著教材,姜寧翻了下,全是關于心理學。
“溫先生催眠過自己?”姜寧不急先前在電話里說的那事,先問起一直好奇的事。
“嗯,的確催眠過一次”溫瑾靠在辦公桌邊,雙手放進衣兜里。
修長的雙腿,完美比例,無一不在昭示著這男子身上的魅力。
看出溫瑾對這事的抵觸,姜寧沒再談。
不想溫瑾問,“姜小姐,你對我很感興趣?”
姜寧誠實搖頭,“不感興趣。”
溫瑾頓了頓,“那姜小姐問這個干什么?”
“好奇”姜寧答。
這個答案溫瑾不太高興,卻說不出為什么,或許是因為自己動了心,而對方卻只是好奇。
一步步向姜寧靠近,溫瑾彎腰,逼近姜寧,用只有兩人的聲音說,“我發現姜小姐有點渣。”
姜寧撐著頭,手腕上的佛珠因這動作而滑落,“溫先生,你越距了。”
“而且要是渣,恐怕渣不過溫先生吧,玩的好一手欲擒故縱。”
看見姜寧毫無感情的眼睛,溫瑾突然想揉一揉她的頭,并做了實際行動。
如心里所想,姜寧的頭發果然好揉,令人舍不得離開。
再不舍得也要移開,溫瑾退后一步,垂眸,“姜小姐認為我在欲擒故縱?”
“溫先生認為不是?”姜寧順了順頭發,盯著揉她頭發的手。
手好看,只是人不怎么可愛。
要是人在可愛點就好了。
“我去找找照片,姜小姐自便”溫瑾并未說出答案,而是避過。
沒得到答案的姜寧翻起書。
姜寧翻得很快,更像在走馬觀花,做做樣子。
翻完一本,姜寧又翻下一本。
一本關于催眠。
書中寫著,催眠更像是一種遺忘,失憶。
姜寧看向翻找抽屜的溫瑾,想著一個問題。
他是想遺忘什么,還是想忘記一切?
一沓照片,溫瑾拿到姜寧面前。
姜寧接過,一張一張翻著,的確是自己。
只不過不是現在時期,而是十年前。
照片里,姜寧比現在多了青澀,眉眼并未有太大的區別。
“有打火機嗎?”姜寧平靜問著。
“有”溫瑾從抽屜里翻出打火機,明白姜寧想做什么,打火。
姜寧點燃照片,看著照片化為灰燼。
“謝謝。”
“不用”溫瑾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問姜寧十年前發生的事?
溫瑾不想挖姜寧傷口,偏頭,“姜小姐,我送你回家?”
“我有車”自從看過照片后,姜寧一直在摸佛珠。
其實溫瑾在第一次見到姜寧時,就注意到佛珠,一直好奇佛珠代表的意義。
“姜小姐,這佛珠被磨得很光滑。”
“奶奶送的”姜寧沒再摸,而是把佛珠放在隨身口袋里。
溫瑾沉默。
打開辦公室門,碰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