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瑾有一個隱形技能，他能在姜寧徹底暴躁前，讓姜寧平靜下來。
見姜寧實在不像能想起來的模樣，溫瑾放棄念叨了，而是徐徐說起。
“季霖是耀星公司的藝人，當初為趁木導新導的戲熱度，瘋狂暗示你欺負她。”
“而耀星娛樂的總裁就是莫林，與康盛效忠是同一人。”
聽完解釋，姜寧終于不再想如何才能暴揍溫瑾一頓，轉而想起其中的關系。
此時的溫瑾還不知道，他與暴揍就只差那么一點點距離。
“那袁啟文是誰？”姜寧發現其中一人溫瑾還沒解釋。
“……”
溫瑾罕見沉默了，總覺得姜寧在摸魚。
“姜小姐不如好好想想？”溫瑾不放棄再問。
好的，在姜寧這，溫瑾成了陌生人。
還想作死的溫瑾條件般感覺到不妙，見姜寧眼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不滿。
溫瑾求生欲上場了，“袁啟文是耀星娛樂背后的實際掌權人。”
順帶還解釋了前因后果，姜寧很是滿意。
行吧，溫先生還是好人。
危機感解除，溫瑾無聲松了口氣。
還好。
松完氣，溫瑾又在邊緣試探，“姜小姐，據我所知，你曾經是鹿城的理科狀元，以接近滿分考進青大，記性不該這么差？”
這是讓溫瑾感到奇怪的事。
溫瑾仔細觀察過，姜寧與其說記性差還不如不想記，一切隨緣。
能考上鹿城理科狀元，足以說明至少在曾經，姜寧的記憶力超乎尋常。
一般人來說，除去年齡，疾病關系，記憶力不會下降，除非……之后經歷過足以絕望的事，開始有意不想記事。
如果姜寧是這種情況，那她之前該經歷過多大的風浪。
還是說，一年半前的月夕閣事件，對姜寧有影響？
看出溫瑾的尋味，姜寧極淺笑了笑，“溫先生你也說了這是曾經，而且你在把我當實驗對象？”
意識到自己習慣性猜測人心，溫瑾無奈，“職業病，不好意思。”
面對溫瑾的道歉，姜寧顯得寬容許多。
“一年前，奶奶去世。”
說起原因，姜寧面不改色。
溫瑾卻感到難過，現在的姜寧是很強大無情，可曾經的姜寧一定不像現在這般。
要經歷多少風雨和不為人知的故事，才能練就如今的強大，溫瑾深有體會。
外人只知道自己是多么多么強大，卻不知為了這，自己犧牲過什么，失去過什么。
任何人在經歷過大風大浪，一定會有所成長。
茶間氣氛一度陷入沉默，溫瑾不想，出言打破場面，“姜小姐，不知道你還記得徐鶴這個人嗎？”
？
得虧這個人還算特殊，姜寧只是茫然了一會就記起，只是要姜寧說出具體的事。
這事有點困難，姜寧不想記事，也不想記人名，更遑論電話號碼這些。
所幸好看的人在姜寧這，還算是比較好記住。
徐鶴也算是美少年，姜寧總歸有個印象。
“記得一些。”
一般記得一些，就代表著都不記得。
溫瑾看破不說破，圓著場，“徐鶴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查了查他的父親，原本是想查出幕后兇手，倒是不想，查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