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印流蘇從山道走過,正巧碰見了朝下走來的白袍道人。
“師尊.”
印流蘇行了一禮。
只是看師尊道袍上的火紋便知曉,這是師尊的赤明分身。
“師尊與大師姐可是下山去了?”
陳良師微微頷首,而后看了眼山中。
“下面那些...”
“師尊放心,就是些年輕人上門來想耍耍威風。”
耍威風?
陳良師能看到有不少外來的年輕人。
“你已經與那些人談過了?”
前段時間二人談起過附屬勢力的事情。
印流蘇點頭道:“初步談妥了,之后等三師姐回來,便可以安排之后的事了。”
“這些便是那些宗門的弟子吧。”
“是的。”
陳良師笑道:“倒是有幾個天資不錯的年輕人。”
印流蘇倒是沒有仔細觀察過,也不知師尊提的是哪幾個。
“師尊,弟子需要去制止他們嗎?”
“不必,隨他們鬧吧。”
印流蘇搓了搓手,笑瞇瞇的問道:“師尊,弟子的靈寶可是已經好了?”
“急什么。”
陳良師瞥了他一眼,道:“再等上一段時間。”
“那師尊您現在出來,萬一出了問題怎么辦呀?”
印流蘇有些擔憂自己那在鼎中煉制的靈寶。
“你還信不過為師的手段?”陳良師笑了起來。。
見狀,印流蘇連忙搖頭:“弟子哪敢啊!”
“行了,去忙吧。”
“是。”
印流蘇走下山去。
來到練武場,便見到有兩名年輕人在臺上切磋較量,不過其中一人并非傲天宗弟子,乃是海潮閣的弟子。
“小師叔!”
唐憐云見印流蘇到來,也是連忙招呼了一句,她拍了拍一旁的空位。
“坐這坐這!”
印流蘇笑著走去,他看向臺上二人。
上臺的傲天宗弟子是余釗釗,如今也已是蛻凡境大成,實力在一眾弟子中也是相當出類拔萃的。
唐憐云說道:“那人是海潮閣的李嵐生,據說是海潮閣這一代弟子中最厲害的。”
“是不錯。”
印流蘇也在觀察著對方。
那李嵐生也是蛻凡境大成,而且根基十分扎實,實力也是相當不錯。
印流蘇又看向了其他人。
上衡玄山的有三座宗門,除卻海潮閣之外還有白玉殿與凌風宗。
他大致一看,也隱約知道了師尊先前說的天資不錯的年輕人是哪幾個了。
砰!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響,注意力便被拉回了臺上。
余釗釗與那李嵐生對碰一掌,拉開了距離,后者要多退去了幾步。
李嵐生穩住身形,抱拳道:“多謝余道友指教。”
“客氣客氣。”
余釗釗笑瞇瞇的擺了擺手,他本不愿上來,是被自家那些師兄師姐推上來的,能不出糗就足夠讓他高興的了。
“印長老。”
這時候走來了三人,二男一女,乃是三座勢力此行的領隊。
印流蘇起身抱拳:“三位幸會。”
海潮閣的伍乘說道:“今日能進得仙山是我之幸,也是心血來潮,可否請印長老指點一番?”
早就聽聞傲天宗初代弟子個個都是蓋世天驕,如今得以來到傲天宗,他自然也想要一探究竟。
白玉殿的唐瑜則是看了伍乘一眼,輕笑道:“我自知不是印長老的對手,便算了。”
“我也有些手癢,想請印長老賜教。”
凌風宗的段書袁也是笑著開口。
聞言,印流蘇則一臉無奈:“小輩們切磋交流也就罷了,怎么連你們兩位也...”
唐瑜不禁笑道:“據我所知,印長老的年齡也不大吧。”
印流蘇愣了一下,而后啞然失笑。
好像的確如此。
在門中長老當的久了,倒是把自己也當成老人了。
唐憐云在一旁起哄:“小師叔,可不能讓人看扁了啊!”
“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