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葉初春又故作認真地分析:“或許是在招哨騎回去!而準備大兵團迎戰我們?”
“你說的沒錯!”
阿列佐羅點了點頭,又道:“但我對他們這信號彈很感興趣,有沒有被我們活捉的明軍哨騎,帶一兩個上來!”
“有!”
左科瓦羅夫回了一句。
沒一會兒,就有一明軍哨騎被帶了上來。
葉初春別過了臉。
而阿列佐羅卻把葉初春拉了過來:“你來問他,這信號彈為何如此明亮?”
葉初春便奉阿列佐羅審問起這明軍哨騎來:“你叫什么名字?”
葉初春這樣問是想記住這個和自己其實都是懷著同樣目的,且在這時相遇的自己人的名字。
不過,這明軍哨騎沒有告訴葉初春他叫什么,而是直接啐了葉初春一口。
和葉初春一向很友好,要不然也不會將葉初春帶在身邊的布爾尼因此大怒,直接拔出了刀,指著這明軍哨騎叱罵了一下:“混賬!”
這明軍哨騎則毅然地把臉朝向了另一邊。
葉初春自然沒有因為這明軍哨騎啐了他一口而憤怒,他甚至感到一絲慶幸,慶幸這些羅剎國人俘虜的這位同胞骨頭很硬,而這樣的話,無疑會使得大明的秘密少被自己的敵人知道一些。
因而,葉初春淡定的用絹帕揩拭了一下臉,且用手推了一下布爾尼,然后繼續問著這明軍哨騎:“想活嗎?”
這明軍哨騎依舊只是回頭瞪了他一眼。
“告訴我,這信號彈,為何這么明亮?”
葉初春這時候問了起來。
“不知道!”
這明軍哨騎回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葉初春因此回頭對阿列佐羅回道:“他不知道。”
這時候,羅剎國將領左科瓦羅夫還將一把只有半截的騎槍遞給了阿列佐羅:“他們這火器的確構造很奇特,公爵閣下,您不妨讓這漢人再問問這明軍哨騎關于這火器的構造。”
阿列佐羅因此把左科瓦羅夫手里的半截明軍制式騎槍拿了過來,看了半晌,道:“槍管很是奇特,竟這么細。”
“更奇特在槍管里面。”
左科瓦羅夫說著就把一盞燭燈放在槍管旁:“公爵閣下,請看請看槍管里面。”
阿列佐羅便借著燭光看了一眼,卻看見槍管里有一圈圈螺紋,因而不由得凝神苦思起來:“這是什么原理?這槍管里凹凸不平的紋路用來做什么?”
“不清楚!但這些明國人或許清楚,他們的火器可以射很遠,另外,據我們與他們接戰的人描述,他們操作火器不用火繩,而且是在后面裝彈,但具體怎么操作,以及是什么樣子,還不清楚,可惜的是,這個明國人在被我們活捉的時候,他已經把他的槍給砸爛了,后面半截不知丟在了何處。”
左科瓦羅夫回道。
“立即問他!”
阿列佐羅因此吩咐起來。
葉初春這里便繼續問起這明軍哨騎來。
這明軍哨騎依舊只說著不知道。
阿列佐羅過了一會兒后就失去了興致,親自抽出匕首來,將這明軍哨騎的左腳大拇指硬生生地開始割斷,且對葉初春道:“你繼續問,他要是再不說,就割掉他所有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