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明也只需對付個別有崛起趨勢,要挑戰自己地位者。”
“想必這也是父皇之前一直強調全球秩序之原因,兒臣也是根據父皇強調這個,才想到的。”
朱慈灼回道。
朱慈煒聽后倒是詫異地看了自己這個五弟一眼。
接著,朱慈煒忙道:“父皇,兒臣以為,五弟這個提法不錯,愚蠢的土匪只知殺人奪財,可這樣只能奪一次財;
而聰明的土匪知道留其命,逼其在自己的控制區內繼續生產,只取其部分財,甚至還會保護其性命,幫助其安穩生產,只為了能源源不斷地取其利也!
大明待天下外邦當如此,雖有毀滅他們的能力,但不毀滅他們,而是圈養他們,隨時取利,如此則能源源不斷的取其利。”
“雖說如此,但要外夷服從你的規則,沒那么容易,文明不同,就沒有文化上的認同感,也就不愿意服從你制定的規則,就好比,我們如果不是一家,憑什么是朕為父親,你們為兒子,憑什么是朕管著你們,給朕交錢!”
朱由校這時候說了一句。
“父皇說的是!但以兒臣之見,打鐵還需在自身硬,大明,應該是我華夏,若想一直雄踞于世界民族之巔,根本還是得讓我們的工人為天下最有技術之工人,我們的農民為天下最善耕耘之農民,我們的學者為最有創新之學者,我們的軍人為最敢戰之軍人,總之,國民當比其他族的國民一直強下去。”
朱慈煒說道。
朱慈灼則在這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國民之強,當強在少年!”
朱由校不由得一驚,看著朱慈灼:“老五,你繼續說下去。”
“老人會老去,未來本就是年輕者的,若國民能否一直強下去,自然是看當下少年是否強。”
朱慈灼回道。
“五弟說的是,但少年要強,需要老輩對其愛之與教導之,而不是視其為田中未抽穗的小麥,只等其長大后,好收割,讓自己晚年享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圣人之言的精髓就在這里!”
“兒臣認為,本族之民需有視本族之幼為自己之幼的道德,不能只將自己的兒女當人,愿意為之耗費心血,而把別人的子女當成濟私的膏腴!尤其是執政者,當更應有如此胸懷。”
朱慈煒說道。
朱由校則笑了起來:“如此看來,朕也這個老家伙,也得為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殫精竭慮,奉獻一生,而不能想著安享晚年了。”
“父皇!兒臣沒有此意!”
朱慈煒忙回了一句。
朱由校則擺了擺手:“不必多解釋!朕知道你的意思,一個族群內,老者是該甘愿為年輕者的肥料,還是年輕者該為老者的撫養報恩,且被其驅使,沒人說的清楚,誰對誰錯,但對于一個族群延續而言,對老者不公平的確要好一些,自然法則也確實是去老存新。”
……
“父皇單獨見了大哥和五哥,想必是為大哥在長崎霸占倭國鐵路筑造權以及五哥參與的出兵羅剎國一事,也不知道,他們和父皇談得如何,會不會父皇因此更加篤定讓他們二人中的一位將來繼承大統?”
朱慈灺此時說著就問起朱慈燦來。
“這個你得去問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