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近臣多貝爾不得不解釋道:“他們來報說,在明軍的挑唆下,他們境內都發生了農奴暴亂,尤其是奧斯曼,他們境內的阿拉伯諸部發動了更大規模的叛亂!明軍用給鄉村農奴分田分產的法子,策反了很多農奴,就連我們波蘭境內也發生了很多起,很多貴族已不得不逃到華沙城避難。”
“這可怎么辦才好!”
奧維茨基絕望地癱倒在柔軟的椅子上,望著精美的屋頂,道:“我想不明白,這些東方人吞并全球,可為什么不要我們的土地,而是把奪來土地分給這些卑賤的農奴!那他們干嘛要吞并全球,他們圖什么!”
“報!”
這時候,奧維茨基麾下一負責情報傳遞的近臣跑了來,道:“國王陛下,索別斯基公爵閣下和他的十二萬翼騎兵主力,在半月前已全軍覆沒,公爵閣下本人已自殺,現在明國五皇子已率三十萬大軍往我華沙而來。”
“什么?!”
奧維茨基當即站了起來,怔在了原地。
“我們已經無兵可守,國王陛下,我們還是投降吧,按照明軍的政策,還有個投降之功,另外,我們可以把昔日襲擾莫斯科一帶的罪都推到索別斯基身上,反正他現在已不能再說話了。”
多貝爾這時候建議起來。
奧維茨基沉吟后,立即吩咐道:“去把莫羅佐夫這些羅剎國的流亡貴族都抓起來,到時候獻給明軍,然后去維斯瓦河畔跪迎東方的軍隊!”
“是!”
……
數日后。
莫羅佐夫等流亡在波蘭立陶宛聯邦的羅剎貴族,全都被五花大綁地跪在了維斯瓦河畔的雪地上。
而在他們身后,波蘭立陶宛聯邦的國王奧維茨基也率領著一眾貴族跪在了這里。
雖說寒風刺骨,但他們不敢有絲毫不敬。
畢竟對岸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明軍大炮隨時都會開炮,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唯獨沒跪的是華沙城外的農奴們,他們倒不是有民族性,而只是麻木慣了。
對于本就活一天算一天的他們而言,也不怕什么死與不死的,所以又何必為生存而下跪呢,如果明軍這時候給他們一碗粥,他們自然會下跪。
越來越多的明軍出現在對岸的河畔,密集如林,亦如雪原里的梅花一樣,開始沿著河畔不停的綻放。
朱慈灼坐在蒸汽戰車里,用望遠鏡看著對岸正跪著如冰雕一樣的波蘭一眾貴族,和城堡上高高豎起的白色旗幟,不禁嘴角微微一揚,道:“我應該是國朝三百年來腳步走得最遠的皇子!此刻,若是讓人畫下來多好,待會進城后,記得讓他們的宮廷畫師畫一幅。”
說后不久,朱慈灼就率領著明軍渡過了維斯瓦河,且將波蘭立陶宛聯邦國王奧維茨基等人圍了起來。
奧維茨基舉起投降書,在朱慈灼來到他面前后,就闡述了自己投降的請求。
朱慈灼則因此接過了奧維茨基的投降書,且讓錦衣衛把奧維茨基等人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