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疊了那道雨虹
再見,雨季
在我的衣柜里
你寂寞,卻依舊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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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紅軍最后看到楊麗寫的詩歌
《一個女人的暴風雨》
在黎明之前,你要忘記她的樣子
忘記她曾像燈一樣
照亮你的夜晚
她唇里呼出熱氣,證明她和所有女人一樣
可本能地醞釀愛的能量
你可以記住她的聲音
記住她的指甲劃過你身體的血痕
她比火炙熱,比獸邪惡
她有最旺盛的仇恨
也有最深重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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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關注女性本身,詩歌中帶著一絲狂野,但的確是一首好詩。
最后戈麥拿出了自己的詩歌《紅果園》。
家鄉的紅果園
心靈的創傷連成一片
從哪里來,又到哪里去
家鄉,火紅的云端
一團烈焰將光滑的獸皮洗染
….
…..
戈麥和海子一樣,最后都選擇了自殺,悲劇性的人物,但戈麥的名氣比海子要小很多。其實戈麥詩歌很優秀的詩人,他的詩堅硬、頑固、憂傷、愛。如同一個牽連了太多痛苦和理想的孩子。
在海子去世一年多之后的1990年底,戈麥寫了一首懷念海子的詩,詩名就叫《海子》。詩中這么寫到:
海子
對于一個半神和早逝的天才
我不能有更多的懷念
死了,就是死了,正如未生的一切
從未有人談論過起始與終止
我心如死灰,沒有一絲波瀾
和死亡類似,詩也是一種死亡。
.......戈麥詩中表露的深沉的復雜的情緒,確實發自內心。沒想不到一年時間,戈麥果然追隨海子而去。
哎......
第一期詩刊定價三角一份,一共印刷了四百份,很快就被學生們搶光,楊麗不得不準備加印,準備在分發到別的高校。
大家最喜歡的還是海子的那首《九月》,連同曲子已經成了最近這段時間未名湖畔最流行的一首歌曲。
簡短的活動結束后,夏紅軍背著黃挎包騎著自行車趕回師大,書包里裝著幾本《燕山詩話》,這是他準備寄給好友的,包括遠在成都的尚仲敏,還有梅麗。
當然,還要贈送過王蒙。
這是夏紅軍主動要求的。
要宣傳、擴大自己的詩歌主張,光靠民間小打小鬧不行,得依靠國家機器,而王蒙一飛沖天成了大領導,又主管文化這一塊,如果得到他的支持,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除了給王蒙贈送新發行的詩集,還有另一件重要的東西——自己的寫的小說《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