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北宗最得意的弟子,三十歲沒到,就已經是40級,而且還學會了一種地級神通,你們劍宗想必是教不出這樣弟子。”
倨傲的聲音入耳,陳銘下意識的抬頭望去,已經認出了來人,是北宗大長老,齊晨。
齊晨的執教水平很高,據說現在北宗大多數的高手,都是他親手教出來的,而卓峰更是佼佼者。
三十歲沒到,40級的修為,還熟練掌握了一種地級神通。
哪怕卓峰是地級體質,但倘若沒有一個好老師教導,是不可能修煉的這么快。
要知道,光是一個地級神通的學習,可能都要耗費幾十年時間,更不要說還保證修為不落下的情況下,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這里可是北州,一個靈氣稀薄的大洲。
陳銘記得,李純陽和田七修煉了上百年時光,也不過是40級,而當時為了掌握劍宗那唯一的地級神通,更是耗費了二十多年時光,倒也不是兩人的領悟能力太差,只能說古鴻的執教水平實在不怎么樣。
修煉一途本來就艱難,無論是神通的練習還是沖擊體內枷鎖,都會遇到很多問題,如果沒有一個好老師在旁邊領路,哪怕是天級體質,都要折戟。
可被齊晨這么當面奚落劍宗的執教水平,陳銘心里還是有點不悅,齊晨執教水平高是不錯,但他的執教水平想必還是能碾壓齊晨的。
畢竟,在他的指導下,當時蘇落落一個月沒到就學會了一種地級神通,還有四個靈級神通。
這種光輝戰績,哪怕是天帝都做不到。
不過陳銘也不想惹事,他來北宗也就想安安靜靜打完卡。
于是他點頭說道:“我們劍宗確實教不出卓峰這樣的弟子,北宗不愧是北州第一大宗派。”
齊晨笑了笑,然后突然說道:“聽宗主說,你這次過來,是為了學習我們北宗的先進執教經驗吧,不過劍宗怎么會派你來,恕我直言,你只是一個凡體。”
陳銘平淡說道:“剛好和風少爺聊得來,就順便過來看看了。”
齊晨聞言倒也沒繼續多問,他知道自家少爺的脾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三教九流的人都聊得來。
“既然是來學習執教經驗的,那我就就傳授你一點吧。”齊晨說道,“沖擊枷鎖提升修為的經驗我就不講了,在修煉途中每個人遇到的問題都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我今天先教你如何教導其他人練習神通,但你只是一個凡體……你能聽懂嗎?”
齊晨很是懷疑的看著陳銘,在他的感覺里,陳銘就是個1級修仙者,恐怕連靈級神通都不會,還去教什么人。
陳銘笑道:“當然聽得懂的,我其實神通方面的領悟能力還是不錯的,如果實在聽不懂,也可以背下來,回去跟我們劍宗宗主說一樣的。”
當齊晨聽到陳銘領悟能力不錯的時候,倒是嗤笑一聲,顯然是認為陳銘在吹牛逼,畢竟只是一個凡體而已,領悟能力雖然和體質沒太大關系,但你說一點影響都沒,那是不可能的。
“好,我只講一遍,你聽好了。”齊晨淡淡說道,“神通的學習,我將其分為理論和實踐。理論便是你要知道神通的運轉路徑,以及施展這神通時靈力的流速和控制的量的問題,總結出了這兩點,就可以進行實踐,實踐是最為重要的,我一般教弟子的時候,都會仔細弟子們體內靈力的流動情況,察覺出問題,然后讓他們改正。”
陳銘聞言就撇了撇嘴,他還真以為齊晨有什么獨到的見解,但沒想到,就是些普通的執教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