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和那條老狗一樣虛偽,你們吳家沒一個好東西。”陳皮阿四極為嫌棄的說道,說完就朝新月飯店里面走,吳二白也跟了上去。
“會長,吳二白到了。”張日山的房間,一個伙計走了進來說道。
“其他幾家呢?”張日山頭也不回的問道。
“霍老太也出發了,陳四爺已經到了。”那伙計繼續說道。
“看來霍當家的普是越來越大了。”張日山皺著眉頭說道。
“對了,會長李家帶了一個人,看樣子是陜西一代的人,帶著一把刀,這會兒和其他幾家當家的坐在一塊,坐的六爺的位置。”那個伙計低著頭說道。
“你說什么?坐著六爺的位置。”張日山直接轉身問道,六爺一直是一個人,沒有勢力沒有后人全憑個人勇武。
“李家,李四地,呵,果然不虧是三爺的后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張日山笑著說道。
“會長要不要把人趕出去?”那個伙計問道。
“趕出去?怎么趕,他們在好在就等著我趕人走,把他趕出去了,沒人坐在六爺的位置上,還能叫九門會議?”張日山自嘲地說道。
“那會長,就這么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坐在六爺的位置上?”那伙計疑惑的問道。
“來歷不明,怕是經得起查,肯定和六爺有些關系,六爺就是陜西刀客出生,那人應該不是六爺同門就是相關的人,李家不會帶個沒用的人過來。”張日山其實心里已經有了計較,李四地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應該對古潼京沒興趣,他的目的在把這個陜西刀客推上六爺的位置,如此他就占據了兩門的話語權,日后在隨意拉攏一兩門,就有意思得很了。
九門會議室
解雨臣看著坐在六爺位置上的陜西刀客久久無言,他坐了這么久的當家人,自然一眼就明白了這人估計就是李四地的人,這就有意思得很了,不過現在還輪不到他來管,老九門那一帶還有三個老家伙活著,況且解家一向不主動。
洪家管事,壓根兒不管這些,在哪兒把玩著手里的手串,把玩的不亦樂乎。
李四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誰也不搭理。
齊家那位更有意思拿著一本書看的笑呵呵的,解雨臣喊了幾聲都沒搭理,解雨臣默默道一句全是些狐貍。
這會兒陳皮和吳二白走了進來,在場的人這才都看向門口的二人,陳皮冷哼一聲,解雨臣隔得最近便起身說道:“四阿公,吳二叔。”
陳皮也不搭理他,而是直接看向老六的位置詫異了一下,隨后便對著李四地說道:“他是誰?”
李四地也不起身,而是直接說道:“六爺的同門師侄。”
“陜西刀客?”陳皮阿四問道。
“不錯,在下正是陜西刀客。”那個陜西漢子說道。
“問你話了嗎?”陳皮阿四怒喝道,隨手一個鐵珠子甩了過去,隔的太近,更沒想到陳皮這么狠辣竟直接出手,只能將手中刀做格擋,只見那鐵珠子有千斤巨力一般,直接砸在刀鞘上,連著刀鞘砸在那刀客胸膛上,直接一口鮮血吐出。
“廢物一個,還敢坐這位置。”陳皮冷哼一聲道。
李四地直接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陳皮阿四?
陳皮也不理會他直接坐到位置上,吳二白也做了下去,對著解雨臣點了點頭。